蒋翰墨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对方,就像是在拷问一般,目光灼灼如同烈火,直直的贯穿茍慎的灵魂,他像逃避一般移开了视线。
轻笑了一声,蒋翰墨无所谓手上的胳膊,一字一句,像有千斤重一般,重重的砸在茍慎的心间,生疼。
“哥,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心上?”
茍慎没有说话,他觉得嗓子眼很紧,紧的他喘不过气来,迫切的吸收着外来的空气,垂在裤腿边的手满是无力,无论他怎么努力,始终抬不起来。
蒋翰墨的眼中的期待,随着对方嘴唇的抖动最终完全湮灭,只剩一片黑暗。
他觉得有几分好笑,更多的是心累,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揉乱了自己被汗水紧紧贴着的发。
“翰墨”看着闭上眼,不去看他的人,茍慎觉得有些手足无措,整个人显得有几分局促。
舌尖苦涩的让他作呕。
他是又做错了什么吗?
“出去,哥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蒋翰墨的语气温和,就像是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过,然而那在心上真切的划出了的伤痕,流着血,让人疼的难以自抑。
“翰墨”茍慎放柔了语气。
“出去!”
“好。”颤着声,茍慎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表情离开那间病房的。
听着里面霹雳巴拉东西滑落砸碎的声音,他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。
变色
“草!”
“总裁!”夏元二发出了一声惊呼,只见茍慎一拳重重的击打在了停车场的墙上,雪白的墙壁顿时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。
重重的闷响听的人骨头都疼,然而受伤的人跟没事人似的,就这么立在原地。
夏元二手忙脚乱的去翻找后备箱,他记得为了以防意外,放了个医疗箱在后面的,怎么找不着了。
“去晚宴。”疼痛让茍慎心中的闷气少了许多,他坐在副驾驶上,手撑着头,微微的闭着眼,仿佛在做短暂的休息,但那皱的快成小山的眉头,又在诉说并非如此。
夏元二张了张嘴,没有说出声,战战兢兢的坐到了驾驶座上。
他偏过头,看着在灯光下下了几分进攻性的脸庞,古铜色的皮肤十分健康,被衣物包裹的肌肉是只有通过真正训练才能有的完美曲线。
闭着眼,显得睫毛格外纤长,扑闪扑闪的,让人心里痒痒。
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事,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,像是一头时刻巡视着自己领地的雄狮,在大战之后歇息,没了攻击力,勾的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,看是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没有戒备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猛然睁开的双眼,平平淡淡的眼神带着剑气的凌锐,看似漫不经心却清晰地给窥探者传达了一个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