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杳烧的惊厥。
“杳杳,你还好吧,这样还吃什么退烧药啊,别怕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宋清子第一时间把沈知杳送去了就近医院。
看着女人虚弱泛白的小脸,再看看她肿胀的膝盖和受伤的掌心,宋清子心如刀绞。
她真的不明白,一个好好的人,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沈知杳醒来时,已经是隔天的早晨。
看到宋清子,她挣扎着坐了起来,“清子。”
宋清子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谢天谢地,不烧了。”
“好多年没发这么高的烧了。”沈知杳自嘲的笑了笑。
宋清子笑不出来。
她一身的伤,这八成是跟贺肃之有关。
“腿怎么回事?”
沈知杳本不想说,但是宋清子非要知道真相,她便轻描淡写的说了。
宋清子差点气吐血。
见过狠人,没见过这么狠的。
可悲的是,沈知杳被这么对待了,贺肃之竟然没松口放沈韬出来。
“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,让你遇到贺肃之这样的男人,偷吃不说,还搞虐待,杳杳,你快点离开他吧,这样下去,你会被整死的。”
沈知杳浅浅垂下睫毛,她当然会离开。
她不能死,她死了母亲怎么办,还关在友爱医院里的弟弟怎么办?
“清子,贺肃之应该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把沈韬放出来,你的关系广,你能不能托托人,让小韬在里面不受伤害,我,我……我可以花钱。”
宋清子理解沈知杳的担心,但是她有钱吗?
跟了贺肃之两年,他得了一个免费的保姆,一个随时可发泄的床伴。
她除了得到一身的伤,家人接二连三的出事,又得到过什么?
“你哪来的钱?结婚这两年,贺肃之是不是就没给过你一分钱?”
虽然有些难堪,但是沈知杳还是点了点头,“没有。”
“真是个杂碎。”
沈知杳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。
前前后后的事情,都是宋清子在操心。
她的腿用了最好的药,恢复的很快。
病好了,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抱着碎了屏的平板,沈知杳继续投简历找工作。
有校外培训机构,向她投来了橄榄枝,她决定明天出院后就去面试看看。
那是一家开在市中心的连锁绘画培训机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