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,我也见到了,但人家都名草有主了,这几天我天天见他带女朋友来,她女朋友也好漂亮的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,一身衣服都是奢侈品。”
“富婆姐姐,羡慕啊啊啊啊。”
……
说话声在继续,一墙之隔。
明斓的耳朵几乎贴在门上,这令她能更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,她怕的要命,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,又羞耻又恐惧。
许墨白抱着她,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,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声音,眼尾洇出生理性泪水,快要紧张的喊出来。
许墨白一手托着她的腰,一手撩起她的夋紫,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。
明斓扶着冰凉的门板抗拒着,她真的太紧张了,缩成一颗禁闭的蚌。
许墨白安抚着紧张的她,耐着性子一点点撬开壳,舐吻柔软稚嫩的蚌肉。
“可以接受吗?”
许墨白故意这样问,明斓蜷缩着脚趾,羞耻心和周身燎原的野火令她难受。
她使劲摇头,不肯承认这万蚁蚀骨般的痒给她带来了奇妙又奇怪的体验。
许墨白轻笑:“斓斓,你骗人。”
明斓想推开他,但他的力气毕竟比她大,他的身体一动不动,手指在她眼前慢慢捻出银丝,提醒她,这是什么?
“我不想知道!”
明斓恼怒,狠狠咬了他一口,这反而令他更兴奋,坏心的持续加重了力道。
“不准……”剩下的话湮灭在呜咽声中。
许墨白笑着把她翻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唇,然后蹲下。
……
明斓最后瘫软在他怀里。
粉色衬衫裙皱的不成样子,裙摆处被撕裂了一道口子。
许墨白用衣服遮住她的裙子,把她抱回家时,明斓脑袋埋在他颈窝,一路上动也不肯动。
她整个人汗津津的,长卷发黏连在鬓角,嘴唇红肿,眼眶里滚着泪珠,像被欺负惨了。
许墨白把她放进浴室,给她取来了自己干净的没穿过的衣服。
明斓一直呆呆的,她整个人还没从刚刚那场余韵中缓过来。
脑子还是混沌的,像是遭受了巨大冲击。
原来是这样的吗?
很奇怪又不讨厌,说不出的感觉。
许墨白把毛巾拿过来,看她不动,就要去摘花洒:“要我帮你洗?”
明斓惊醒,惊恐地把他退出去:“不要!”
明斓仓促洗完澡人还是轻飘飘的,两条小腿肚直打摆,整个人散架一样。
可是明明没有真的做什么,为什么会腿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