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莲花看回去时,那姑娘又走近了几步。
他猛地往后一退,差点跌回地窖里去。
方多病和笛飞声扶了他一把。
一个拽左胳膊传音,“李莲花,你说你长得勉勉强强,怎么总是能撞上桃花运呢?”
一个抓右胳膊传音,“被姑娘家吓成这样,你脸面还要不要了。”
李莲花各白了他们一眼。
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!
紧接着,他再度一吓。
那姑娘双手叠放在前,头磕在手背上,腰往前大大一躬。
像在行礼。
画面一度诡异起来。
李莲花双手腾在半空,忙忙乱乱,扶也不是,不扶也不是。
这说话吧,人也听不见,不知是真听不见,还是装听不见。
算个什么事!
然聚念一忖,也不是找不出缘由。
她体内有痋虫,还是比较高阶的。
越高阶,对母痋的感应就会更敏感更强烈。
可不管痋虫与否,他脑海现下只有四个字。
走,走!
姑娘不动如山,他们还是能逃之夭夭的。
就算不逃,管事的也要赶人了,“你们三个,杵这儿偷懒是不?还不赶紧给我搬东西去!”
“搬不完,”他一甩鞭子,“你们这个月例银,就别想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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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莲花三人,人挤人地走了。
走到一半,不禁停住。
管事那狗东西,调戏起姑娘家来了。
“祝姑娘,你说你一个弱女子,不若跟了爷,爷以后罩着你啊!”
那姑娘非但听不见,还盲了,直接绕开。
等没了遮挡,她看李莲花的眼睛又亮起来。
管事哪容得下此等拒绝,上手就要摸人。
“你说你又哑又傻的,哪个男人要你?”
“爷看上你,是抬举你,别不识趣!”
又哑又傻……原来如此。
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,有人在欺压弱小。
方多病岂能忍,抬腿就要冲。
李莲花拉了他一把,“别激动别激动,人姑娘不定有事。”
“你仔细瞧。”
他满心火气,竟是没看细致,那管事手痉挛了一下。
瞬息间,扑通一声,管事便双膝跪地,痛苦地捂住了脑袋。
那姑娘便又绕开,跟着李莲花他们。
他们也由她跟,反正也跟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