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瞅你啊。
叶伏秋连着灌了好几口冰水,感觉这股凉顺着鼓噪的喉咙顺到胃部,一连串地抚平着酒精对她的恶作剧。
她仰着天鹅颈吞咽冰水,眯起的眼睛看着他一步步走近,不知怎的刚被安抚下去的心脏又不规则地乱动起来。
喉咙里残存的威士忌的浓厚苦煤余韵,冲破矿泉水的稀释再次占据她的幻觉味蕾。
叶伏秋发现,令她神魂颠倒的怕不是酒精,而是这位无时无刻不围着她转的男人。
祁醒身上就像沾着专对她一人发作的迷魂香,只要靠近,只要对视,她就会不饮反醉。
祁醒睨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,“我也有点儿渴了。”
“他家无酒精饮料做得太甜。”
叶伏秋抬起手,把矿泉水瓶递给他,没有说话,目光始终黏在他那张会骗人蛊人的脸上。
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,他的“正经”就是一种故意的伪装,用来勾引她成为那个逾越者,然后再以一个被动的“受害者”身份开启某一夜的彻底荒唐,也成为他后续翻身而上的“复仇借口”。
祁醒看了眼她递来的水瓶,没有接,而是上前圈住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,低头徐徐引诱:“为了抱某个人上楼,手腕很酸,拿不动。”
“要是有人喂就好了,真渴啊。”
叶伏秋抬头看他。
看吧,这就是他的惯用伎俩。
然而,她每次都受用至极。
叶伏秋靠在他怀里举起水瓶,放在他唇边,亲自喂水给他喝。
祁醒本以为自己暗示得够明显了,但是显然喝醉的她思维比平时还要简单粗暴,以为喂水就喂水。
他也不扫兴,微微颔首,接着她递来的水瓶喝了一口短暂解渴。
叶伏秋见他就喝了一小口,“这就行了?”
祁醒低头,被水润过的嗓音听上去更悦耳了,“还没解渴,乖乖,再换种方法喂我。”
她恍然一愣,才明白他一开始的意图。
叶伏秋垂下眼睫,短暂颤了下,像是无声责怪。
像是在说:她都醉成这样了,他还要拉着她乱来。
冰镇矿泉水甘甜凉爽,却没让他们二人止渴去燥,反而被两人之间逐渐交接对撞的电波震得逐渐逼近沸点。
叶伏秋自己略微喝了一口含在嘴里,然后撩起雾气微醺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看着他。
祁醒最招架不住她这种眼神,她一这样看他,他就恨不得立刻把人扔进床里吃得干干净净。
祁醒低头,接住她含着水的嘴唇,捏着她的后颈撬开对方的齿关去掠夺那点可怜的水源。
刚凉了几度的嘴唇再次被这人摩擦得快要起火,叶伏秋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,手指不断与他的锁骨前胸摩擦,无意却成有意地扒开了这人身上的纹理丝质衬衫。
祁醒感觉自己领口一片凉,胸肌被某一抹温热乱摸着,他合眼亲吻她的眼尾禁不住往上挑动。
叶伏秋原本含在嘴里的一口水,她吞了一点,他抢了一点,其余的全都顺着两人的下巴脖颈流下去,撒在了各自的领衣领上,一时间泥泞狼狈,充斥着一股情动的不管不顾,越乱,越令人上头。
叶伏秋的舌尖被这人带着搅动得发酸,浑身都像是被开启了最高的敏感度一样,只要是他指尖过的地方,就像被触碰的含羞草,开合颤抖。
他的手略作一紧,如在一盆白米中精准地捏住唯一那颗红豆。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”叶伏秋抓紧他的胳膊,腰腿软得已经站不住。
她微微睁眼以求饶恕,却对上了他早已滚烫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