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纵:“让他滚。”
闻凯闻者落泪:“”
闻凯就是贱的,至今没摆清楚自己的地位,人家小两口是结了婚的,不管感情好不好,也没什么问题,他偏偏总想往前凑。
林纵倒是从来没说过什么,就这么突然一句话,就给闻凯掀走了。
“操。”
闻凯骂了一声,退回来和江软一起走:“你知不知道他俩怎么回事吗?”
江软疑惑:“他们俩结了婚领了证,法定意义上的两口子,背着是情趣,在你面前亲嘴,你也只能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转过去,还能怎么回事。”
闻凯终于有了点醍醐灌顶的意思。
往前一看,宁嘉伸手,捏了捏林纵的耳垂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,他眼睛瞎了。
上一回几人是出去玩,就算闻凯和江软过来,也没有以客人的名义招待过。
宁嘉没做过这样的事,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坏名声,家里也一直没有客人过来,所以怎么招待客人宁嘉是没有经验的。
林纵把宁嘉背进门,放到沙发上,替他脱了鞋,才再次回到门口。
闻凯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多余,和江软两人姗姗来迟,林纵打开玄关,让两人自己找拖鞋。
闻凯就很不服气:“这么随便?”
林纵扭头,冷淡:“你想我怎么招呼你。”
客厅里,宁嘉还歪着脑袋,十分好奇地看着在门口堵着的三人,闻凯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,却又突然有了一种漂泊多年终于落叶归根的感觉。
林纵站在他身侧,像一个坚毅的不会弯折的松树,他们两个认识了这么多年,彼此性格都是倔强的,从来不会像命运屈服。
曾经,闻凯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下去,像他们这样被他人容不下的私生子,好像很难想象彼此家庭美满的那天。
直到这一刻,闻凯才明白,他们也是有机会的。林纵已经先一步到达了闻凯自以为不会到达的终点,他过得很好,闻凯也不需要畏畏缩缩。
闻凯笑了下,顺便拿了双拖鞋给江软,搭着林纵的肩膀进去了:“你是不是过得不错?”
林纵知道闻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,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回答,反而问:“你羡慕?”
闻凯笑起来:“我渴了。”
宁嘉和林纵最近就没有正常回来过,阿姨在房间待得忘了时间,一出来,四个人在客厅里或站或坐,这场面弄得她惊慌失措:“抱歉啊,我睡过头了。”
因为家里难得人很多,宁嘉很开心地说:“没关系呀。”
阿姨急匆匆过来:“晚上要吃什么呀?”
林纵正从冰箱里拿水给闻凯:“晚上我们自己弄,你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