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渝忙着找药,顺口应了一声,他把手里的扑克牌整理好放在桌子上,临走时小声说:“程渝、段少再见。”
把路秋泽也抓走了,路秋泽脸色说不上好看,倔的像头牛,“我不走,你要走你走。”
陈清然也是没办法了,同时又觉得路秋泽这样丢人,就焦急地说:“人家的事你凑什么热闹。留在这当电灯泡啊。”
路秋泽:“……什么电灯泡,你不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吧。”
陈清然对这群不开窍的二愣子直男也是无语了,做出实际行动,慌里慌张把路秋泽拉了出去。
然后把许真乙一个人留了下来。
许真乙就盘着腿,这局他是地主,两个农民都跑了他还打什么,把扑克整理好收进盒子里,开始打游戏。
“许真乙,你就让一个伤患收拾桌子,你一个健健康康的未成年人坐在一边打游戏呢?”程渝找完药就看到段西越一只手收拾外卖袋,而许真乙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嘀哩咕噜念咒。
?
“他有病自己不知道闲着,非得收拾怪我哦?”许真乙想骂人,但思及今晚大概率需要程渝援助,忍辱负重地说:“你起开,你能干得明白吗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看到了吗,眼里有活。你那是装模作样。”
段西越没跟他计较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干活。最后许真乙累死累活收拾完之后,许智上门把自己叛逆期弟弟领了回去。
“操,叛徒!”许真乙眼眶都气红了。
许智又给了他一脑袋,“嘴里说点干净的。段哥,程渝,你们休息吧,真是打扰你们了,不好意思嗷。”
段西越很大度地表示没关系。
第二天清晨,苏唯起的很早。
他一想到今天要和隔壁几个学校联赛就兴奋紧张地睡不着觉。
然后一开门,和出门买早餐的段西越打了个照面。
苏唯缓缓地看了看门牌号,又转向他,“你半夜偷偷进去的?”
段西越轻手轻脚关上门,心情看样子很不错,“你猜。”
得。
又被原谅了。
这得瑟样。
篮球赛在晚上六点开始,在温泉酒店隔壁的篮球场,场地面积大,而且正好打完篮球后可以去泡温泉。
虽然说的是友谊赛,但苏唯觉得不蒸馒头争口气,总不能输的太难看。
最好尽力减少少了一个段西越对他们的影响。
所以在群里疯狂全体成员,把所有人叫来赛前训练。
“你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,昨晚去做贼了?”苏唯很不满意。
程渝的站姿随意,戴着黑色口罩,遮住大半张脸,头发上翘起一根毛。
他倚着段西越,眼睛半闭,眉毛轻蹙,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“程渝,你怎么戴上口罩了?”苏唯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