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颢与兄妹俩缓缓走出皇宫,只见越亲王正背着手,腆着大肚子站在宫门口。
阳光洒在他身上,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。
“怎么样,你们几个小家伙,差点就在乔老贼手里吃亏了吧?”
越亲王说话时微微抬头仰望天空,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。
沈成安赶忙快步上前,恭敬地向越亲王行了一礼,言辞恳切地说:“多谢亲王出手相助,若不是您及时指点迷津,晚辈恐怕难逃一劫。”
贻误战机可是大事,但凡让乔太尉提前难,估计他现在就在牢狱里蹲着了。
弘治帝连自己刚出生的亲孙子都能迁怒,又怎会惯着他这个臣子。
面子能给,但是有限。
越亲王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,大大咧咧的说:“我帮你纯粹是看在崔颢的面子上,用不着这样谢来谢去的,反倒显得生疏。乔老贼是个老奸巨猾的,和我们不是一路人,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。哼,敢算计我女儿,老子迟早收拾他!这不是说话的地方,去我那吧。”
乔家多次帮着大皇子算计小小,越亲王找准了时机自然要报复回去,要不怎么对得起自己“朱大状”的美名。
沈成安死里逃生,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三人嘱咐丫鬟和随从先行回府,而后就上了马车,被越亲王带走了。
路上,沈成安详细地讲述起来。
陈中的弟弟陈禾铁了心要告御状,陈儒星使尽了浑身解数也劝不走他。
正在僵持之际,越亲王帮忙找来陈家族长,将陈中带走。
乔太尉之所以无法在仪式上提前难,就是因为迟迟没等来陈禾,无奈之下,只能在仪式最后挑起话头。
崔颢说道: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如果不是越亲王洞察先机,咱们恐怕真的会受制于人。”
即便这事最后能解决,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全身而退。
越亲王:本王市井无赖之名可不是白混的!
几人说说聊聊,便到了一处偏僻的民宅。
越亲王敲了敲车门,说道:“你们下来吧,这是本王的偏院,一般人找不到,可以放心说话。”
三人刚下车,就看到朱小小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。
“阿昭,我今天才知道,原来我爹是狡兔三窟,院子还挺多!”
越亲王干咳一声,纠正道:“你爹是有备无患。”
随后他指着后面的叶晟教育道:“你就跟本王学吧,都是生存技巧。做事要出其不意,攻其后背,一定不能让别人猜到你从哪出招。”
叶晟现,最近越亲王格外喜欢说教,立刻追捧道:“越亲王真是神机妙算,比肩诸葛。”
越亲王冷哼一声:“本王能位居亲王,总不能像你似的,事前猪一样,事后诸葛亮,到处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叶晟:
这事明明和他没关系,为什么挨骂的却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