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郎:“好。”
出乎意料的爽快和安静,这在玉流眼中就有点反常了。以他的性子,难道不是坚决拒绝,然后她一锤定音才对吗?
玉流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心,走过去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她记得,她就只出去了一会儿吧。
玉流怀疑的目光向下倾斜。
跟在敏郎身边的小白心尖不由得颤了颤,生怕玉流转头就问他,赶紧盯着脚尖离开,顺带还拉走了急得快要上蹿下跳的宝儿。
“走。”
“哎,你干嘛!”
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”
“你自己小古板别呜呜,他是故唔——”
啊,对,他就是故意的。死孩子在这方面还真是有眼见。
因为这样玉流才会关心他。
敏郎捂着嘴咳嗽:“没事。”
是吗?可是看起来好像不太是啊。
“你是在勉强吗?”
“……这,嗯,怎么说呢?”
“大概就是你的嘴上说没关系,”玉流捏扯他的脸颊,滑稽的模样里,她看得很明白,“然后你眉毛,眼睛,身体的姿态,都在说不愿意。”
如此的口是心非。
“么育唔。”
含含糊糊的,玉流凑近:“说的什么?”
敏郎口水都要被她捏出来了:“呜呜!”
“哦,不好意思,捏得太顺手给忘了。”玉流放开他,当然,毫无愧疚。
敏郎抹去嘴角的水渍,揉着微疼的肉,她最近掐得真是越来越顺手了,力气也越来越大了。虽然他挺乐意的,但不想仅限于此。
他扁着嘴,去勾玉流的手。反复揉捻过她的指腹,耳尖腾地蒸成粉红:“我说不行,大人就,嗯,不和她一起了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哦。”完全没有意外呢,他在心底笑。
再抬起眼皮时,他看见不远处的宝儿扒开碍事的小白,蹦跶得老高,在后面朝他挥着小肉手。
她是在提醒他。
敏郎咬着唇,秦辜幸你真是恶毒,故意找个另有所图的小姑娘来膈应他,偏偏他还真的不能对她做什么。
在极度的不虞中,敏郎努力装作寻常的样子:“那我的意思是,我没有勉强。”
“她年纪小,我让让她。”
“我不和,嗯,妹妹抢。”
真大方。
还很可爱。
“哈。”玉流笑出声来,本想当作看不见他满脸的“快来哄哄我”,可有时候心思根本无处可查,来不及细细思量,身体已经被支配。
她踮脚,亲了亲他的嘴角。
“我们敏郎,真的很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