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为了母亲委曲求全,跟祁赦维持着地下关系。
毕竟,祁赦技术不错,她也很享受。
但是这不意味着,她愿意公开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,与整个祁家为敌。
见祁赦不吭声,沈悦咬咬牙,仰头吻上他冰凉的嘴唇。
“少爷,”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沈悦柔声道,“求求你,疼疼我吧。”
沈悦平时嗓音偏清冷,但她柔下声撒娇时就显得格外媚,格外娇。
这种反差,最让男人欲罢不能。
祁赦的眼神果然更凶狠了几分。
他看着她,良久,漆黑的鹰眸被捭阖的水影掠过,映出里面浓浓的欲。
伸手一捞,任由她挂在身上,单手拖着她朝楼上走去。
沈悦的房间在一楼最里面。
祁赦抱着沈悦进门,一手将门关上,一手直接撕开沈悦的新裙子。
被冷水浸过的身子有种别样的细腻手感,勾起人心底的无边妄念。
湿透的衣摆被粗暴地铺在地板上,沈悦不甚甘愿地跪了上去。
长发不时有水滴落下,吧嗒吧嗒的水声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,在漆黑的房间内仿佛被无限放大。
沈悦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摆,眼底泛起潮湿。
男人抬手拢住她的长发,将发尾提在半空,一手搭上她月牙白的肩膀。
皙白的皮肉因为陡然受力,立刻落下一枚指纹大小的嫣红。
那种明火执仗的强烈对比,让男人心底的欲望因子极速膨胀。
男女最极致的角斗,在一片黑暗中上演。直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哑闷哼,女人连绵的咳嗽才画上段落的休止符。
冗长的战争之后,是沈悦全身发着颤,伏在地上久久不语。
祁赦这才慢条斯理抬起手,去解开衬衣的扣子、腰带扣。
在最后一声金属吧嗒解开的声响中,房门不合时宜地响了三下。
两人皆是一顿。
“悦悦,你睡了吗?”
门外,庄怡压低声音轻声问道,同时拧动房门把手。
“我看走廊上有脚印,你淋雨了?怎么湿漉漉的。”说着就要推门进来。
“等一下!”沈悦急忙大声喝止。
把手停止转动,门外传来庄怡疑惑的声音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在换衣服,不方便进来,你等下!”
庄怡果然不再推门。
沈悦扶着墙站起身,想拿件睡袍套上。
就在她转身的前一秒,祁赦伸手掐住她的肩膀,将人抓到自己身边。
“啊!”她下意识发出一声低呼。
“怎么了?”庄怡紧张起来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,没事!”沈悦使用过度的嗓子还有些哑,她调整呼吸,“我不小心踢到了、椅子。”
“你小心点,”庄怡松了口气,“算了,我就跟你聊几句话,你别出来了。”
祁赦一手揽住她的腰,轻轻捻动她腰侧手感极佳的皮肉。
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脸侧,修长的手指压在唇上,指腹稍稍施力,碾压,研磨。
刚体验过极致的身体经不住撩拨,很快便颤抖起来。
沈悦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,将精力集中在与母亲的对话上。
“好,我不出去了,你有什么事?”
庄怡叹了口气:“悦悦,出国的事……你是认真的吗?”
庄怡的话刚出口,祁赦抚摸的动作突然加重。
沈悦只觉得腰上一疼,接着就被掐住了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