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和吴大明、吴小明三家人,全被搜出。
好在姥爷一家和自家人都没事儿,林姝暗舒一口气。
不然,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!
…
“报告公子,是南淳县清河镇吴家村逃荒的难民。”毛三向马上的男人汇报道。
“算了,贱民而已,走。”男人无趣地打马离开。
马蹄声渐渐消失在耳中,抱头跪地的三家人,直到腿跪麻了才敢抬头张望。
劫后余生的三家人,根本不敢出声。
顾不得腿酸麻,赶紧连滚带爬地离开原地。
往更深处躲去。
所有人都吓出一身冷汗,手脚软地倒在地,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。
“不能再走官道,太危险了!”吴一刀腿也有些软地道。
刚才那个阵势,稍有不慎就可能血溅当场,身异处。
死就死了,却连个说冤的地儿都没有。
一众人睁眼到天明,唯有林姝闪进空间洗漱一番,好好地睡一觉。
经过这一晚,林姝算是想明白了。
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,决不能因为打理空间,耽误这个小身板的健康育。
无论空间打理得再好,命都没了有什么用。
…
清晨,鸟巢队离开官道,拐进枯草横生的山路。
山林外围一片枯黄,一根火柴就会引起大面积的山火。
林二壮提着斧头在前面探路,为了减轻车辆的重量,大家都尽量步行。
林姝坐在骡车上,在骡子头上绑一根长棍,上面吊着一把难得一见的泛黄青草。
骡子为了吃到眼前的青草,对路边的枯草一点儿也不感兴趣。
迈着欢快的步子,跟在林二壮后面‘嘚嘚’的往前走,一刻也不带停顿的。
当然,为了安抚有脾气的骡子。
每隔一段时间,林姝就会把青草喂给骡子,偶尔还会偷偷喂一把黄豆。
别人的牛和骡是越走越瘦,唯有她家的骡子是渐走渐长肉。
一众人天天都见到骡子,习以为常下并没现什么。
即使现了,也只当是她家舍得喂养。
…
午时初,头上的太阳火炭一样炙烤着脑袋。
林姝坐在骡车上,都感觉皮肤烤出油来,走路的人就更不用说了。
第一天走在阳光下,给人极大的考验,也让人知道行路难。
“让开路的吴大明,找个休息的地方安顿。”吴一刀向孙子吴有财道。
“是,爷爷!”
吴有财黝黑的脸上汗如水滴,干裂的嘴唇冒丝丝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