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你应该问纪文宜。”
“你的枕边人可不想你和你的孩子活下来。”
薛凤娇的手紧紧抓着床单,疼得青筋暴起。
她咬着牙,使劲吼道:
“不可能,纪文宜待我可好着呢。”
“你别想害我,我还要当沪市的富太太。”
我语气中尽是可惜:
“我也觉得你不该死在今日,我倒期望你和纪文宜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。”
“然后看着依旧一无所有的他,不知是何反应。”
薛凤娇反驳的话脱口而出:
“怎么可能?纪文宜以后会是沪上著名的富商,住着几千亩的大庄园,无比风光!”
我轻轻拍了拍薛凤娇的脸颊,告知她:
“我忘记告诉你了,那座庄园登记在我的名下,那些企业,我才是最大的股东。”
就在这时,纪文宜推门而入,但身后并没有跟着接生婆或医生。
正要质疑我是否也是重生的薛凤娇,瞬间忘却了这件事。
她情绪激动地质问纪文宜:
“纪文宜,你不是去请产婆了吗?“
“你是不是真的想害死我?!”
纪文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,他正要开口解释,却被薛凤娇的一阵怒骂打断。
可薛凤娇这胎本就艰难,如今又将力气用在其他地方。
片刻后,我和纪文宜都注意到,薛凤娇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染红。
她的脸色渐渐变得异常痛苦,几乎无法言语。
我默默地转身离开,只是在经过纪文宜身边时,轻轻地说了一句:
“既然不喜欢她,不娶便是,何必如此糟践她?”
纪文宜反驳道:
“你是她的姐姐,你应该照顾她,而不是一味地指责我。”
照顾?
我从未主动伤害过薛凤娇,这已经算是保全了我们姐妹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