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淡淡道,“再打两局,打完不打了。”
最后他也没回答马期成,但马期成又求知欲旺盛,所以那一局里,马期成使劲浑身解数想得到一个回答。
跳窗时的马期成:“叙神,你看这碎掉的玻璃,像不像你不回答我时我破碎的心。”
捡空投的马期成:“你看这个冒烟的空投,像不像我得不到回答而七窍生烟的身体。”
在湖边的马期成:“你看这个湖有多少的水,像不像我又长又宽的眼泪。”
周明叙不堪其扰,皱着眉道:“她借宿。”
马期成再接再厉
:“借宿干嘛偏偏在你家借?她没有别的朋友吗?而且为啥要挑你爸妈都不在的时候借?这样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吗?”
傅秋忽而道:“我爷爷活了九十五岁。”
马期成觉得挺无厘头的:“你爷爷九十五岁和我有啥关系吗??”
傅秋淡定回击:“那人家为啥在周家借宿和你有个鸡毛关系呢??”
马期成愣了一秒,这才咬牙回:“我日你的妈。”
很快,他的好奇欲又熊熊燃烧了起来,问周明叙:“她为啥要借宿啊?”
周明叙言简意赅:“害怕。”
马期成骤然爆笑:“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笑死,跟你住一起难道不值得害怕吗?你是个男人啊,血气方刚刚成年的优质男人啊!禁锢了十八年的身体正蓄势待发磅礴欲出!你确定她和你住一起不会更害怕吗??”
一局打完,吃鸡了,周明叙慢条斯理又意味悠长地问他,“这种情况下……想知道血气方刚真男人会做什么吗?”
马期成想周明叙是不是兽性大发了,以为自己要目睹大事件了,于是摩拳擦掌热血沸腾,感觉全身上下都有劲起来了。
他紧握双拳呐喊道:“想!!”
下一秒,他被血气方刚真男人踢出了队伍。
??????
次日中午,乔亦溪刚吃完午饭,听到门铃响了。
她也没多想,扎着辫子过去开门,门一打开,正拎着大包小包的周母和她面面相觑。
周母半个“明叙啊”卡在喉
咙里,没叫出来。
“亦溪??”
以为自己走错门,周母还特意退出去,看了看门牌号,才确定下来这里真的是她家。
“阿姨好,”乔亦溪这会也才反应过来,“我……呃,那个,我爸妈不在家,所以就……”
周母顷刻间顿悟,“哦,好的好的,就应该这样嘛,你们年轻人之间要互相帮助。以后有问题就直接找他,知道吗?”
周母留她吃了晚餐,然后周父开车送二人回学校。
相安无事上了几天课,周四下午整个学校都没课,舒然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玩。
“去哪玩?”
“不知道,好像是野餐什么的……滑板社和电竞社一起组织的。”
乔亦溪奇道,“滑板社和电竞社为什么一起?”
这不是俩八竿子打不着的社吗?
舒然说:“好像是两个社的社长谈恋爱了,所以一起,我也是听人说的。”
乔亦溪回味了一会,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因为下午没事,她们就跟着一起野餐去了,两个社团租了一个大巴车,她和舒然上车比较早,两个人边聊天边玩手机。
忽然有一批妹子涌入,还伴随一阵小小骚乱。
她回身去看,发现自己座位后居然坐着周明叙。
很显然,妹子们视线和讨论的中心是他。
但这人浑然不觉似的,正在闭眼休息,拿本书反扣在脸上遮光,摊开的书脊正好扣合在他高挺的鼻梁上。
少年只露出了唇和下颌,但人气并没有因此
削减半分,长相条件仍然优越。
有人偷偷开相机拍他。
他坐在最里头,旁边还有个位置被大包占据,阻挡了他人落座的可能,所以睡得也还惬意。
乔亦溪问舒然:“上来的这一批怎么这么多女生啊,电竞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