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宿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,无法控制不去开心,不去笑。
他眉眼明亮:“不说,说了就不灵了。”
“我想它能好好实现。”
薛知恩咬的他更用力,像在骂他,齐宿胸腔震动着出哼笑,裹住她的腰:“薛总可以实现我别的愿望吗?”
“一个生日两个愿望,”薛知恩才不上他的当,“你真贪心。”
齐宿也不多说,就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,眸光炽热。
“不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倒不是不可以,”薛知恩被他烫得红了,眼睫低垂,眸底迷人,“说说看……”
大概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吧,薛知恩对他格外纵容,寿星可为所欲为。
齐宿愈来愈滚热的掌贴紧她的小腹,禁锢她的腰身,同温度的喘息勾她交缠。
“蛋……蛋糕还没吃……”薛知恩好不容易寻得一点空隙。
齐宿得寸进尺:“我想先吃别的。”
“那个没……没了……”薛知恩还想逃。
齐宿不给她这个机会:“我早上一起买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买了一大袋。”
“……”
薛知恩感觉自己被设计了。
他白天不才说让她离开吗?
结果自己偷偷摸摸买了那么多计生用品。
心机狗!
没办法。
谁让今天某狗是寿星呢。
她忍了。
今晚的男人比不要命的昨晚温柔很多,虽然照样磨人,但薛知恩都有功夫逗他了。
“你是骗子。”
齐宿以为她是说最后一次永远不是最后一次的事儿,刚想亲亲她的耳鬓安慰,就听她颤颤巍巍地接下后面的话。
“不是说结婚才做吗?你……现在在干什么?”
汗与荷尔蒙蒸腾的气味有种独特的甜腻,齐宿凝着她落满吻痕的后背,不轻不重地咬上她光洁的肩头,过长的金刮蹭,缠进她乌黑的丝,占据她。
他的犬牙蕴着几分不明显的怒气。
“如果你不突然甩了我,现在我们已经结婚有半年了。”
薛知恩视线飘忽:“我……我跟你分手是为你好……”
齐宿听到那三个字,气得差点咬破她的肉,扣紧她的腰胯。
“什么为我好?你就是把我排除在你的人生之外!”
薛知恩也不明白了:“不是你说……你说……我可以随时离开你……去奔赴更好的生活吗?”
齐宿知道自己越来越自私贪心,想她心里有他,为他驻足,可他还是要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