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隽卿看着一副弱小无助的林姣姣,他有说侍寝吗?
不是,他表现的有那么猴急吗?
“朕留下来,是为了预防万一,至于侍寝,你着什么急?”
林姣姣闻言有些尴尬,“原来如此,是嫔妾误会了。”
心里忍不住吐槽,说留宿不就是让妃子侍寝吗?
不是侍寝也不说清楚。
她怎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?
天色已晚,
林姣姣沐浴出来,看见萧隽卿坐在榻上,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,神情十分认真。
萧隽卿在看什么?
她带着疑惑走过去,就看见萧隽卿再看教引嬷嬷给她的某宫图。
不是,某宫图不是被她压箱底了吗?怎么会出现在萧隽卿的手上?
“皇上,夜深了,该歇息了了。”
萧隽卿合上手里的书,刚才在枕头下面现了。
“嗯,这本你看过?”
林姣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没有没有,嫔妾一个弃妃,怎么会看那种东西?”
萧隽卿想想也是,两年多了,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。
林姣姣又怎么会看这东西?
“那明日开始便看吧。”
林姣姣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萧隽卿话里的意思。
先看某宫图,完了过后就要侍寝了。
也对,我入宫都三年出头了,别人早就侍寝了,就她啥都不是。
侍寝早晚的事,紧张害怕不可避免,倒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“嫔妾知道了。”
萧隽卿将手里的某宫图扔到一边便没再管它,而是起身展开双臂,“替朕宽衣。”
“嫔妾遵命。”
为了萧隽卿宽衣林姣姣做过很多次了。
但穿回去的萧隽卿,她今日还是头次宽衣。
林姣姣低头敛眉,一心一意为萧隽卿宽衣。
萧隽卿则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林姣姣,感觉与之前好像有些不同。
大概是身体换回来了,角度不同了。
林姣姣现在才现萧隽卿的衣服有多长有多重,也就萧隽卿本人觉得良好。
宽衣解带完后,萧隽卿坐在床边,等着林姣姣拖鞋。
林姣姣以为脱完衣服就完了,看见萧隽卿坐在床上,视线落在他那双脚上,才想起龙靴也是要脱的。
她跪在地上,伸手去脱萧隽卿脚上的龙靴时,却被萧隽卿躲开。
她疑惑地抬起头望向萧隽卿,“皇上,怎么了?”
萧隽卿缓缓吐出三个字,“不用跪。”
林姣姣怔了怔,心里有些疑惑,嫔妃们给皇上脱龙靴,不都是跪下来脱的。
“嫔妾知道了。”
跪着她改为蹲着,脱下萧隽卿脚上两只龙靴。
脱完龙靴,萧隽卿在床上躺下来,然后视线望向林姣姣。
林姣姣刚要脱外衫,现萧隽卿一直在盯着她看。
也不知他在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