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洞,林瑜就被吓到。
“这么多,这山贼竟然有这么多的宝物!”
一定都不是他们自己的。
“的确,这些都是他们抢劫一些过路的奸商得来的。”
纪宴一旁耐心的和她解释。
“那这些山贼也还挺有原则的,只抢劫一下奸商的银子。”
纪宴不语,没有接话。
“嗯。”
林瑜眼尖的看到了自己的锦囊。
“我的银子,”她把它又再次的拿入手中。
正因为失而复得,所以它在她眼里又极其珍重。
日记
她又从中找到了一枚金边的钗子:“我们就在顺走个东西吧,让他们长点教训。”
“好。”
静谧的林子间的小路,他们两人相伴走过,穿梭在这之间,月光高照,为她们指引着前方的路,迎着月光两人都沉默不语的往前走。
突然有一直萤火虫停留在了林瑜的面前,她伸出手,它便落在她指尖。
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萤火虫,好奇妙的一种感觉。
萤火虫的光照映在她的脸上,纪宴只需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她微笑看着这小东西的模样。
终于,他问出了压在心底里的问题。
“林瑜。”
“嗯?”她转头微笑的看他,指尖的萤火虫还没离开,她长长的睫毛扑朔迷离。
“为什么你现在不叫我……狗蛋儿了?”
这个问题似乎让林瑜有了些苦恼,她犹豫了一会儿。
“嗯……我也不太清楚当时为什么要给你取这种名字,后来想了想给一个人取这种不堪入耳的名总归是不太好的,你难道不觉得吗?”
纪宴仔细的看着她说这句话的神情,他总觉得好像哪里变了,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。
“以前有点觉得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想了又想,总叫你小乞丐总归也是不合理的,你有什么小字吗?”
“我……有……”
林瑜追问,此时指尖的萤火虫已离开飞往林子的深处。
“那叫什么?”
“佑七,”纪宴回答。
“佑七……”林瑜重复着他的话。
“你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?”
纪宴只轻笑:“本就是贱命一条,没什么特别的意释。”
林瑜偷笑,好像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样。
“那我之前问你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她问。
“我……”那时不太适合对外透露太多的信息,况且那时他对她还没有……
林瑜出声打断他结结巴巴的话:“不用说了,我知道,是因为不熟吧。”
“不过我真的很好奇,好奇那场策划的婚礼是不是你主办的?”
她笑起来像暖阳一样,还露有小虎牙,深深的印在了纪宴的脑海中。
经过那段时间合理的运用食谱与在阴暗处呆久了,没有在外天天晒着刺眼的太阳的调整,她现在的皮肤不能说很白,但至少是比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要好些。
毕竟她的五官也不差,她那爹长那样她也没长歪,可见她娘那得多美,原本她也该是个美人胚子的,被她那爹可害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