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又用了那瓶没用完的金疮药给他涂了伤,不过这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一次选择,他说他无处可去让他收留他。
为了报答他,教他习武。
还记得他第一次杀人,是那几个侍卫,每个人都是一刀命中要害。
他还是心善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,不像它死的那么痛苦。
有了第一次经验,他终于知道原来把那些人亲手了结掉,心里是多么的舒爽。
有了很多次的经验之后,终于听说了鄞国战败被镇北国攻破,他终于可以尽情的释放心中的压抑。
冲进牢狱把那些杀人犯都一个个解决,把那些人都关进满是毒蛇的笼子,看他们活活被咬死,这种感觉真的很舒爽。
这么疯的他,这么残忍和恶的他,现在来告诉他有一位女子单恋着他。
他实在是不信,因为有那也只是惧怕。
纪宴不信她的话:“这位姑娘你怕是说笑了。”
他可不像是这么自卑的人吧,以前那么自恋现在一醒来倒像换了个人。
“你不信就算了,反正我是真心的。”
反正也只是在这里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,那就随心所欲吧。
林瑜刚醒伸手摸他的额头,又收回收:“你现在好些了吗?”
“还行。”
话完,他追问:“齐昀在哪里?”
“齐昀他应该在京城。”在酒楼里吧。
感觉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,她试探着问他:“你和他很熟吗?”
他没说话,好像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实话。
算了,林瑜也没打算想知道他的那么细的底细。
“他是我的暗卫。”
刚在想换个什么话题就听到了他的回答。
暗卫?
看来他之前就在骗自己,还骗了这么久。
遗忘
林瑜没回答,他继续问:“那位救我的人说我失忆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变,为他整理了一下被子。
“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养伤吧。”
她出门拿上篮子又和小孩一起出去采些食物,这时的他们拿上了必备的武器,这样他们看到些小动物还能吃些野味。
纪宴伸手在床边拿到了衣物,花了很大心思才费力的穿上,坐在床边又伸手把床边乱摸试图能碰到鞋子。
白发人进来看到的就是已经穿戴好衣服的他,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。
“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床做什么?”白发人劝他道。
纪宴站直起身,白发人可不能看见自己好不容易救过来的人,又被他自己给折腾回原样。
无奈的过来扶住他。
“不好好在床上休息,你想干什么啊!”这人醒了怎么这么不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