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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找上我就这点出息（第2页）

“你要什么。”

三番五次偶遇，凭她的伎俩，到底玩不过霍黎川深沉的心思。

简单四字，一份独属成熟男人的运筹帷幄。

望进他那双稀薄的眸子，这么近看他，皮肤质感好得不像样。

浮华的夜，潮湿的对视，在后来，姜栀常常忆起，获取他不经意抬起眼皮留意她的刹那。

一句你要什么。

该要什么呢。

“只要你能给的。”

他摘下烟：“找上我，就这点出息。”

懂霍黎川身上有的，是她这辈子费尽千辛都沾染不到的地位、资源与庞大的人脉网。

她收起打火机，摊开霍黎川厚实的手掌。

不经意的肌肤接触，他手温烫热，只匆匆擦过，姜栀指尖一缩，不由紧张，迅速收回。

“贪心没有好下场。”

霍黎川一怔，旋即淡笑：“商纣王得到一双极贵的象牙筷，既要适配的碗，又要适配的桌子，还要适配的宫殿，还要衬得上的美人侍奉。”

帝王典型的既要又要，她笑，“人一国君主，有贪心的资本，我又不是。”

说实话，那时候的霍黎川说不定会认为她一上来就要感情，多少觉得不识抬举了。

她太自觉，自觉到霍黎川觉得她不走寻常路。

“给你也没用。”

姜栀不慌不忙，“我可以拿来走更好的路。”

凭身高和体型优势，看她时总带了点睥睨的味儿：“挺直白。”

“就算装，凭我的三言巧语，会被霍先生一眼识破，都是成年人，没什么好装。”

他太精明，何况，姜栀自认不是什么清高孤傲人物。

霍黎川喉咙冒出来的音极有低磁感：“你也装不上。”

是笑她单纯么。

确实，她在霍黎川面前，心机几斤几两，他一眼便将她看透个窟窿。

“我懂你是谁，出门在外，但凡知道你姓霍，处处是通行证吧。”姑娘望人时，眉眼弯弯。

他轻笑，夹烟的手指压了压姜栀娇嫩的唇，“尝尝？”

分明直白，再坏，他清贵坦脱的举止下却没让人觉得下作，就好似在说，姜栀，我就是这样的人，并不担心你觉得没风度。

就是这么的没所谓，要赌吗。

姜栀手指捉紧男人精悍的手臂，往他身上凑，就快碰到那张棱浅的薄唇时，闭上眼睛。

男人浓郁湿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在咫尺，姜栀整颗心像被扯开一个口子，填得满当，真不知如何形容那时的感受。

他身上的气息太强势太浓郁，她脸颊一烫，是不是该矜持一点，别那么主动。毕竟，她不会接吻。

却想，他的唇色淡到粉，吻上去是不是又热又软。

尝尝？

不过半秒，腰侧猛地被霍黎川夹烟的大掌掐住，那一下，带着滚烫的体温铬进皮肤，轻推，隔开两个人的距离。

“姜栀，你诚意太少。”

霍黎川声音疏冷，不带一点陷入暧昧氛围的情欲，像故意阻断她的香吻，并非冲动之人。

青白烟雾自身后钻到了姜栀裸露的后颈，皮肤一阵磨人的黏湿，两个人最终没亲上。

睁开眼，看到霍黎川平静的眼神，他也在看她，夹烟的大手早就脱离她腰际，搭在车前盖。

“哪样的诚意你才满意？总不能缺我这样的姑娘在香软塌上聊解寂寞吧。”

是的，姜栀想歪了。

可本质上也没歪，权势在握的霍黎川面前，她还能给得起他什么。

这样的男人但凡不是在出家或者那方面障碍，只缺欲、情、温柔。

难道缺她这样的姑娘当做饭保姆么。

可她不敢去说“陪你睡”三个字，他霍黎川不缺倒贴的姑娘，她如若和旁人一般，是否太廉价。

霍黎川睨她一眼，似一眼便将她看透，音色从容：“何不去拆了他们上位，刘怀英会给你机会。”

趁着气氛，姜栀手指往上移，收了收男人敞开的领口，“很想知道，霍先生把我当成什么人。”

饮过烈酒，彼此对视，男人一双桃花眼眸里潋滟着微敛薄光。

世家贵公子教养下，一句话倒还算给小姑娘下台阶。

“说说，我该把你当什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