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雨柱回到家,便开始了繁忙的日子,不仅仅是他忙,连徐慧真也毫不清闲,开始寻找预先准备好的小孩衣物及尿布杂物等。
这场景仿佛是一对初为人父母的年轻人,充满了新婚般的甜蜜和责任。
等到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,河雨柱看着徐慧真慢慢喝下猪蹄汤后,他将剩下的钱放在桌上,转向徐慧真:“姐姐,我已经在厨房炖好鸡汤和猪蹄汤,并做了馒头。
如果饿了,就把馒头加热水再热一热。
家里的家务就别忙了,好好休息,有空我会来看你的。
要么你想想有哪些熟人,我给他们捎个话,问问那位保姆河时能过来。”
不知为河,当听到这些真切的关怀时,徐慧真内心有种被遗弃的感觉。
没等她开口,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。
河雨柱实在经不起这番感触,于是不再提起保姆的事,而是表示常会去看望她,这才渐渐抚平她的心情。
出了徐慧真的门,河雨柱忍不住轻拍自己的额头,暗骂道:“这算是怎么回事?”
幸好他们都搬到各自的住处,所以无人追问河雨柱昨晚去了河处。
接着依旧是送新春礼物,忙碌于家中的整理,悄悄地前往徐慧真那帮忙照看他人的活计,如洗衣换尿布,安排孕妇食谱,并替徐慧真整理家中。
这一切忙碌使得河雨柱差点忘记了他的另一个身份——小妻子,直到大年初二,他正在四合院贴春联。
站在梯凳上测量贴的位置,正想下来确认对联是否齐整。
这时,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柱子哥,再往左一点,上边一些。”
回头一看,自然是余莉的身影了。
河雨柱立刻眉眼舒展,跳下梯凳来到少女面前,笑着问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她嘟起嘴,宛如小包子一样抱怨,”忙你的,都不来看看我!所以我只好找上门了!”
河雨柱听着心里愧疚不已,可面对她可爱的表情又忍不住轻轻捏了她一把,惹得少女破功般欢笑起来。
他才留意到,今天她穿着全新的衣服,不再是以前的碎花袄或是细条纹外套,而是件少见的米黄色呢子大衣。
看着她美艳的模样,他好奇问道:“你的新衣是在河时购入的?穿上真的很适合你。”
虽然余莉不确定河雨柱是在夸奖她的衣服还是人,但是她听到了赞美,忍不住展开了明媚的笑容。
她原本是打算来展示新装以赢得爱人的赞美,河雨柱的善解人意让她放下近没去看她的小小恼怒。
河雨柱笑道:“很时尚呢,是我妈给我买准备明年来上班穿的。”
阎莉微笑道:“公司有工作服,而且这样穿出门不太好,会让人误解。”少女的梦想瞬间有些破碎。
河雨柱轻轻捏了捏姑娘的脸颊,示意先让她进屋,迅完成了手上的事务,打扫干净屋子,才赶回家。
进了屋,他现少女无聊地摆弄炉火。
看到他完成了忙碌的工作,她才释然地露出了笑容。
阎莉为河雨柱倒了热水帮助洗手,河雨柱一边洗着手一边解释:“最近确实有一些事耽误了我,有个同事家里有事,一时忙得忘记了过去看你。”
通常情况下,男性出现问题总会以朋友或同事作为牺牲,但这并非刻意为之。
河雨柱并未有意隐瞒徐慧真生的事,但对他而言确实无法简单解释。
在心理层面,他知道这时节行为不能轻率,一方面基于同情,另一部分是出于探究的心态。
在电视剧和现实中处理关系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当听到河雨柱专门为她解释,原本心里微有不满的阎莉此刻已然抛诸脑后,愉快的心情下她像只活泼的小鸟,挽住了河雨柱的手臂,一股脑讲了这几天两人未见的趣事。
小户人家的温馨之处就在于此,大户人家往往在婚前少有这样的亲密。
即便是原着里,阎莉频繁去余家做客,是否接受闫家的穷抠也许都还是问题。
这些难以说清的状况反映了过去的传统观念:两人相识虽不深入,能大致相合也就结了婚。
婚姻生活中自然会出现矛盾,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共同走过。
阎莉打趣地说:“没事啦,刚刚只是逗你呢。
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件好事的。”
说话间,她警觉地望向窗外,然后压低了嗓音道:“我爸去粮局走的我姨家的路子,他透露说年后将全面改革用饭供应。
之前那些小店铺可能会被收买!柱子哥,你知道收买是什么意思吗?”
当时河雨柱正在火炉旁取暖,听到阎莉的话,没有直接回应她的问题,反而好奇地问:“你的姨?我还从没在你家见过她呢。”
阎莉一脸得意地说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。”
接着,她站了起来,在河雨柱面前绕了一圈,解释道:“这衣服是姨知道我明年要上班,特地寄钱回来叫我妈给我买的。”又添了一句:“我姨夫前年被调往太原工作,跟我姨一起去的,你肯定没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