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霖双眼迷离,被吻得七荤八素几乎要背过气儿,他还算自由的那只手在alpha宽阔的薄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,却不想刺激得alpha更加精神,让他又死了一遍儿。
“霖霖好好活着呢,怎么会要死掉了?”
顾乘风一本正经地附在他耳边吹气:
“说谎话,可是要接受惩罚的。”
“讨厌你!”
时霖哭声陡然拔高,差点一头撞上床头。
得亏顾乘风拉着他,死死摁住。
他露出利齿啮咬着oga的耳垂,目露凶光,果真像只饿狠了的孤狼。
外面冰天雪地,一天不收拾檐下就会结好多冰棱子。
此刻猛烈的寒风吹来,竟是吹掉了一根,咚一下扎雪堆里了,不过很快又被厚厚的雪花淹没。
时霖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左右两个方向的力气抓着往外一点点拉扯,如同一张薄纸般即将被撕碎了。
他剧烈地发颤,明明应该习惯,却依旧面露惊恐,张了张嘴巴想要喊些什么,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眼角潮湿,堪堪吐出一字:
“别……”
顾乘风双眼猩红,直接把时霖抱了起来,双手不住的去摸他的背,释放出更加浓郁的安抚信息素。
“我不喜欢这样的话。”
“霖霖不准说。”
可怜时霖哪里还能再说什么话,alpha把他的嘴咬破了皮,半点不顾忌。
alpha精力旺盛,折腾到后半夜时霖已经没什么意识。
只记得被alpha抱着冲了澡,涂了药就沉沉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他吃早饭都在打瞌睡,咽不下去几口,吃了半碗水晶饺就搁下了。
时霖肚子有点涨涨的,谈不上难受,就是感觉很奇怪,说不上来。
好像还有些热热的。
顾乘风见他捂着肚子,神情恹恹,起身将他抱到了腿上:
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他说着便朝管家道:
“打电话给家庭医生,叫他过来一趟。”
“哎不用不用。”
时霖叫住了管家,又一拳砸在alpha胸膛,脸颊微红:
“你昨晚……昨晚……”
时霖只觉得烫舌头,他砸吧砸吧嘴,一思及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就板起脸来: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,还要叫医生,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!”
顾乘风轻咳了下,微微勾唇:
“是你不禁弄。”
时霖猛然坐直怒视着他,气得要下去:
“你还说!!”
顾乘风拦腰把人拉回来摁在怀里,掀开oga的衣服把大掌盖在他腹部,信息素的味道在时霖周身散发开。
oga舒服得眯起了眼,老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