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里,没有人说话。
徐柏樟和?他对视,再慢慢走过来。
处于高位的人垂眼,处于低位的人抬头,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。
徐柏樟抿了杯边,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,“刚才弄疼你?了?”
“还好?,但肯定红了。”于清溏伸手去揉,“力度比上次重。”
徐柏樟:“上次?”
“医院,你?给我打针。”
也狠狠揉了一掌。
徐柏樟:“原来你?记得。”
“我是中毒,又不是失忆。”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,“我那天?说过的每一句话,都清清楚楚记得。”
徐柏樟有几秒失焦,像是在思考。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,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,要将他吞没。
徐柏樟揉他耳垂,“你?这里很烫。”
于清溏贴过来,用牙咬,“你?这里也没好?多少。”
礼尚往来,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。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,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,“你?喜欢这样么?”
于清溏偏头,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,“我如果说喜欢,你?要继续吗?”
徐柏樟:“换别的地方可以么?”
于清溏:“哪?”
徐柏樟:“请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?确定?”
于清溏觉得很可笑,“徐医生?,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,来证明咱们的合法……”
徐柏樟打断他,“闭眼。”
“为什么非要闭……!”
夜深人静,暗潮汹涌。
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?捂住,身体?随之撞进沙发背。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?音,从颈前开始,到小腹结束。
随之叠加的,是用力且潮湿的吻,从下巴开始,在胸前密集。
于清溏身体?有根无形的绳,缠紧裹束,动弹不得。疼痛从胸口向?四周蔓延,像是成瘾患者,于清溏为此而着魔。
身体?上的“折磨”会触发生?理反馈,肢体?不想拒绝,声?音又是欲望的催化剂。“受害人”越急促动听,“实施者”就越疯狂进行?,恨不得将他吸光吻碎。
到头来,于清溏的喘。息成为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伴奏曲。
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,湿吻最?后落回耳廓,低音让他着迷,“晚安。”
狂风暴雨过后,是风平浪静。
于清溏低头看西装下面的自?己,睡衣变成不规则条状,撕落满地,粉红的左侧围满咬痕,关键区域湿到能滴水。
皮肤被吻得火辣辣,肿得好?夸张,有嘴唇的形状留在那里。
于清溏试着回忆,最?敏感区域并没有被咬过,全是吻和?舔的杰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