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吧。”他好笑道:“今晚过后,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严知希……她也不反驳,温和问:“手里的东西是给我的吗。”
让人送上来给她带的补充能量的,谢逢青随手递给她,拿了床头的万宝路和打火机,准备去外面点燃。
严知希留住了他,说,我有点头疼。
他停留,“要喻澈来么。”
严知希一噎,又改口,说好像不是头疼……
男人冷眼,居高临下。
严知希……她只好笑道:“我也想抽。”
旋即又立刻补充,生怕他直接走了:“我也从没跟你吸过,咱俩其实也算烟友吧?以后没机会了,行吗。”
……
严知希说这话都心虚。
她倒是很清楚为什么没有这种经历,因为自己身子差,所以谢逢青从来克制,不让她呛到二手烟。
包括为什么这人分明不吃晚饭,但总夜半把她拉出去吃夜宵。
她做好谢逢青转身就走的准备,但万万没想到谢逢青随手递给她那支被她收走的银色巴黎钉。
夜色迷离昏暗,雨珠坠落时,男人清俊侧脸愈发锋利,但眼尾微微泛红,难以忽视。
严知希看愣了,甚至没来得及给他候火点烟。
等男人澡后清森气息附身袭来包裹住她全身,严知希慌乱的后仰,巴黎钉被抖落在侧。
谢逢青叼着烟,双手撑在她身上,眼神错落在那支打火机上。
“——喜欢这样?”他慢悠悠地笑问:“都做过了,你这个反应,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咬着烟,字词吐露的很慢,也不算字字清楚。
严知希耳尖是红的,没说出话。
谢逢青也不是要她说什么,就是看她这样,觉得好笑,也觉得她这样挺有意思的。
尽管笑着,但谢逢青眼底冰寒无法消散,戏谑似的瞧她,仿佛在看她劣质的表演。
既然得到了就不遗憾,又有什么好脸红的。
落座床头,敞开着腿,“过来。”
严知希眼含着迷,温吞侧过身,曲背,嗓音温软点燃巴黎钉,“少爷。”
他低头拢烟,猩红火光下,映照的他姿容清绝。
吞云吐雾间,将烟递给她,严知希看了半晌,轻柔拿住他的手腕,细细抿住烟蒂,他才咬过的地儿,深深浅浅的吸了一口。
“咳…咳咳……”严知希眼角泛泪,病白容貌更显孱弱,整个身子都跟着抖。
谢逢青无动于衷,将她才抿过的烟继续含住,深吸过肺,才含笑悠闲地反问一句:“严大校花似乎从高中就开始烟史。”
言下之意的深意可不太好。
纵然严知希听的出来,但她不恼,只将手搭在他的腕上,缓慢解释。
“经常生病,就戒了。”
她理性,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