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逢青冷笑了声。
听着声来,严知希心想再玩就过火了,一副隐隐约约被吵醒得样子,揉揉脸伸懒腰,才虚情假意的半撑着腰,惊讶轻言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她颈前三枚未扣的雪白起伏,原本不悦的谢逢青眸光平静的注视良久,才出口道:“来看有个25岁离家出走结果把自己冻进医院的人,还有,把衣服整理下,懂不懂什么叫着装礼仪?”
严知希笑了下。
那通电话后,她就在赌谢逢青会过来。
自己受伤也好,与家庭决裂也好,其实都没有伤及他的利益。
严氏蒸蒸日上逐渐可以为他所用同时,严知希和严家利益不一致,某种程度来说,是对他有好处的。
为什么他要这么生气?
严知希好奇的看着他。
月光斐然,西装被映照出盈盈柔和蓝晕。
男人高大身型挺拔,因为逆着光,所以轮廓明显又模糊,眉眼英挺舒展,眼神非常淡,泛粉薄唇在那次似乎又吐露了什么刻薄字眼,但严知希没听见。
因为那瞬间,她只有一个想法。
“那天你走了,我其实很难过。”她垂眸,露出纤白的颈:“我以为我们就到这里了。”
……谢逢青一顿。
高台明窗,月色皎皎。
周明山在电话里咆哮:“你这狗逼大半个月不去看人严美女还好意思问这种狗话??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喜欢你!!”
男人站在高窗之上,揉揉眉心,无奈地说:“没问这个。”
“陈挚野最近出国,你有空的话来这边顶下他的位置吧。”
周明山一听他说正事,立刻哦哦收到没问题:“你姑姑叔叔那边还没放过你啊?”
“嗯。”谢逢青这些天也头疼这:“就一个继承权,搞不懂他们这么惦记干嘛,就算我上位能饿死他们?”
周明山乐了:“你以前不是把他们训的和孙子似的么,现在管不住了?小谢,这么久没见,这拉了啊。”
谢逢青没心思用那么多手段对付他们,他目前的重点也不在这儿,所以爱搞点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就算了吧。都是家人,谢逢青不想赶尽杀绝。
周明山听了这番话,只觉得谢逢青脾气怎么莫名其妙变了这么多。
但他也没多问,只是说:“所以这次家宴,你也不准备发作?”
“懒得。”
周明山听他这语气,估计是要秋后算账了。就是要忍得辛苦了,哈哈。
周明山那边有声在喊他,谢逢青也回头看了眼正在喝奶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