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绝,听说你要用你小妻子的肋骨做骨戒?”
“你是不怕追妻火葬场吗?”
缪安白惊讶看向风冥绝,他一向知道风冥绝狠,但没想到那么多年了,还是一点都没变。
“怎么?”
“你也要取一根给我做不成?”
风冥绝没反驳,坐到一边拿起了一把刀。
“作为朋友,我劝你一句。”
“若是真有点喜欢,别这样做,墨家那位你也听说了,当时疯了要炸面国。”
“后面给自己捅了几刀,虽避开了要害,但每刀插到肉里可不是玩笑。”
“哦,还有帝家曾经叱咤风云的帝家主,当年不也是追妻火葬场,枪想想都疼。”
缪安白坐到一旁,劝解着风冥绝。
“我跟他们不同,他们是没任何仇怨。”
“而我们中间隔着上辈子的仇怨,我不要她的命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”
风冥绝靠着椅子,手捂着眼睛,无奈叹了口气。
那些圈里传颂的追妻火葬场,他自然听过,可他与他们都不同。
缪安白不知道怎么劝了,一个四岁的孩子,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自焚,确实很痛苦。
“诶,我知道那些事情你放不下,但你父亲与那女人都死了,她也受尽了苦楚。”
“算了,放过她吧!”
缪安白知道取一个软肋骨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,毕竟有人还取出来隆鼻,可那也是身体的一部分,若真那样做了,女孩将来知道了,定是不好受的。
“别说了,我心意已决。”
“等我报复完,我会给她催眠,让她忘掉这些痛苦,到时一辈子生活在一起。”
风冥绝边说边用拿着刀,狠狠朝着自己手心插了进去。
噗呲
鲜血直冒,溅了在男孩白衬衫与白皙的脸庞上。
男孩却犹如不知痛人般,眉头都没抖过,脸上表情也没变过一丝一毫。
他用手擦了擦鲜血,在脸上、衣服上擦了擦,显得自己很狼狈。
“你怎么还是这样疯?”
“明明可以包个纱布假装一下,怎么还真捅穿自己手心?”
缪安白对这个好友是真无奈又恐惧。
当年他们见面,这人就拿着把刀,干翻了一众来找他麻烦的小混混。
他当时也身受重伤,却脸上表情没一丝变化,沉静的可怕。
“假的伤口就是假的,我做事讲究细节。”
风冥绝边说边拔出刀子,鲜血流的更快,滴答滴答流了一地。
“你早些回去吧,我要去哄我家小羽毛去了。”
哐当
风冥绝把刀丢到了地上,笑着往外走。
手术灯那边也刚灭,男孩捂住自己伤口,让血流的慢些。
“少主,夫人已经醒了。”
医生这时出来,风冥绝点了点头,看了看干涸了血迹,眼眸弯了弯,随后转过头后,满眼都是哀伤,泪花滚滚。
羽芊芊悠悠转醒,身上的麻药慢慢散去,她已经感觉得到疼了。
“夫人您别动,您刚做了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