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如果是别人和白渔结婚的话,白渔也会去和那个人睡一个房间吗?会牵那个人的手吗?会允许那个人碰自己的腺体吗?
是不是谁都可以?他在白渔心里没什么特别的。
但梁洄收回手,什么也没问,转身走开了。
“老公,你怎么啦?”
白渔对梁洄情绪的感知总是特别敏锐。
“为什么不开心?”他放下笔,从椅子上跳下来,追上去,“是因为今晚夹错夹到蘑菇了吗?”
好吧,至少这个是可以问的。梁洄回过头,看着白渔,问:“为什么蘑菇今晚摆得离我那么近?”
你忽略我了,小猪。
雪
“对不起,老公!”
白渔立正挨打,他当时也发现了,他竟然忘了把万恶的蘑菇摆得离梁洄远一点了!大河豚又要不开心了!
“我下午写信忘记时间了,没有去做饭,也没有看见那盘蘑菇摆在你那边。”
“是我错了。”
白渔牵住梁洄的手,诚恳地道歉:“不会有下次的,你不要不开心了。”
梁洄盯着白渔没说话,白渔明明已经向他道歉,在哄他,他却更觉得满腔的酸涩,因为他知道他不是想要问这个。
忘了把蘑菇摆开或许没关系,可不能是因为别人,梁洄不想被做选择,更不想做第二选择。
他也要唯一。
见梁洄一直沉默,白渔也有些不安起来,他牵了梁洄的手,但梁洄没有来亲他,这是很大的问题了,梁洄还没有拒绝过他的信号。
“老公……”
白渔看着梁洄的双眼,他发现梁洄的不开心比以往都要明显,他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,其实这次不是蘑菇的原因。
如果真的从梁洄嘴里说出来了,那反而不是正确答案。
白渔挠挠梁洄的手心,努力踮脚想亲上去,alpha和oga的体型差距太大,梁洄比他高太多了。
白渔示弱地讲:“老公,我要亲你了。”
“我要亲你了。”
他说了两遍,梁洄才弯了点腰,让他可以够着。他轻轻贴上去,蹭了两下,不像在亲,还是像某种小动物的示好。
梁洄没有动。
白渔小声讲:“我一直牵着你,你怎么不亲我,老公。”
“是你牵我,是你要亲我。”梁洄说。
“你在拒绝我吗?你还没有拒绝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