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觉得结婚了所以可以,还是因为发热期?”
“因为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白渔漂亮的泪涟的一双眼,犹如刚结束一场淋漓的雨,纯粹而无害,他在某些方面其实真的很聪明,梁洄的每一分退缩与不安都被他捕捉,他或许迟钝,但却真的不蠢笨。
“我知道你是梁洄。”
耳中的世界悄然寂静,一颗心从那滚烫的熔浆里被捞出来,梁洄的真心得到了白渔最真诚的回应,白渔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作数,不会敷衍他,会好好回答。
“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唯一
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。
梁洄一颗心震颤不已,几乎想要流泪,有时候等待是一件看起来很辛苦的事,可梁洄其实并未真正感受到过几分辛苦,他只是安静地陪伴在白渔周围,这是幸福的事。
他就是这样的,并不敢往前迈出那一步,然而从和白渔结婚真正接触白渔开始,他就一直在后悔,后悔自己错过太多,这种错过几乎等同于对白渔的亏欠。
其实我可以更早地成为这个人。白渔,其实我可以更早就对你这么好。
梁洄眨着眼,眼眶周围变得湿润,他吻住白渔,不再拒绝白渔的信息素和吻,他一下下吻白渔的脸颊,轻轻拉开白渔想要掀起衣摆的手,一粒一粒解开白渔的睡衣扣子,露出莹白一片,从脖颈到腰腹,他呢喃着再次询问白渔的意见,得到肯定后便不再压抑自己。
梁洄在白渔颈窝里咬出一块红痕,又接二连三地在白渔脖子上留下痕迹,这是最明显的地方,梁洄的占有欲在作祟,他的理智崩灭,他的劣根就无法再遮掩。
房间里的柚子花香赫然混入一股强烈的异香,白渔浑身滚烫,却觉得自己躺在雪地里,呼吸间都是让人打颤的冷空气,他只好抱住梁洄,向梁洄索要一个炙热的吻。
梁洄最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圈牙印,才抬头满足他,用吻安抚他。
但这吻太不温柔,白渔呼吸不上来,一双腿在床单上用力蹬了下,被梁洄扣住腿根更深地吻住,并趁机释放了很多信息素。
白渔很快就全身都软了,被梁洄松开后张着嘴大口呼吸,似乎意识到自己被欺负,却又很快遭受身体里热潮的侵袭,不高兴的表情只有一瞬,梁洄勾下他裤腰时他也乖乖配合,一双粉白漂亮的腿被淡蓝色的布料分割成慢镜头的电影,一点一点展露在眼前。
他现在大概没几分清醒,只依着本能缠绕住梁洄,梁洄的手指进入时他只哼了声就安静下来,嘴唇微张着,喘息犹如一场微凉的潮汐,节奏由梁洄来掌控。
梁洄盯着他潮红的脸和嘴唇,另一只手突然伸到他嘴唇边,拇指探进去,摸到了他尖锐的虎牙,暧昧地蹭了蹭,然后用力一摁,指腹上立即出现血珠,一颗一颗,全部揉在了他舌尖上,要他咽下去。
血液里含有更高浓度的信息素。
白渔全身的皮肤都浮出异常的红。
白渔本能地想蜷缩起来,梁洄扣住他,手指更快地插入,他呜呜地哭起来,双腿夹紧了梁洄的手臂,手抵着梁洄的肩膀,推拒的动作又像拥抱,弱声喊:“老公、老公……”
梁洄就低头吻他。
白渔很快就高潮了一次,一双腿闭拢了发抖,梁洄并不急着进入,耐心地继续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肩膀,胸口,小腹,腿根,全都落下了斑驳吻痕。
白渔实在受不了了,像在发脾气,不要和梁洄接吻,撇开脸,小狗一样喘着气,又不肯理梁洄。
梁洄吻他耳垂,他哼哼了两声,要叫老公又不叫,梁洄笑了下,贴着他耳朵喊他:“宝宝。”
他立刻不动也不喘了,眼泪却委屈地流出来,梁洄用鼻尖蹭蹭他脸颊,又喊了他一声:“宝宝。”
心事不再遮掩,太多太多亲密可以袒露出口,梁洄当即发现这是更幸福的事,向爱人袒露心扉是无比幸福的事。
“老公……”白渔哼哼着扭头和他接吻,软着嗓子,“标记……”
“现在要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咬完就要进去了,宝宝。”
白渔不说话了,梁洄吻他粉红的眼角,将他翻过身去,看着他滚烫发红的腺体,舌尖扫过尖牙,扣着白渔的背咬了上去。
白渔激烈地挣扎了几下,又被汹涌的信息素泡软,脸埋在被子里不停哭喘,抽噎又呻吟,梁洄舔干净血,起身捞起白渔柔软纤瘦的腰,跪在白渔腿间,叫了声:“宝宝。”
床间猛烈颤动了下,白渔抖着,腿根抽搐,有些半昏迷过去,梁洄把他抱起来,动作又变得很温柔,一下下顶入深处。
白渔身子绵软,像是没有骨头,梁洄劲瘦的手臂圈着他,如同捧着一块温润的玉,俯身贴住雪白的肩头,仿佛能闻到骨头里散发出来的软香。
“嗯……呜……”
白渔缓过来,喉咙里也全是含糊的呜咽,顶得重了深了就像小动物似的叫,讨饶,梁洄把他转过来放回床上,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夹子帮他把额前的头发夹住。他已经没了力气,抬不起腿,可这才哪到哪,梁洄甚至还没有全部进去。
“宝宝要休息?”梁洄微微偏了偏头,盯着白渔哭红的双眼。
白渔想点头,但他接受了太多信息素,哪有这么容易停下,梁洄曲着食指蹭蹭他的脸颊,缓慢地又继续顶进去,进到太深的地方白渔又伸手推他,他吻住白渔,还是执着地往里进。
似乎顶到了什么入口,白渔开始发抖,梁洄知道那是生殖腔,便低声哄白渔:“不进去,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