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不用担心标记消失,不用因为白渔的信息素里逐渐褪去了自己信息素的痕迹而感到不安。
“宝宝。”
白渔意识昏昏沉沉,弱弱地哼了声。
梁洄掐着细瘦雪白的一截腰不断往深处挺入,白渔哼喘着醒来,暧昧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,他被撞得不停耸动,腿根止不住地抽搐。
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”
白渔很快就被抵住脆弱的生殖腔,浑身僵直着细细地颤,梁洄哄他:“不进去。”
但梁洄要进去的欲望其实很强烈。
白渔深吸着气放松,捂在枕头里闷闷地讲:“可以永久标记……”
梁洄一愣。
“反正总是要的……”
“……下次吧。”梁洄说。
“下次……是哪次?”
白渔扭过头,说:“我不是小孩……”
梁洄皱了皱眉,有些无奈地俯身亲他,叹气似的:“又这样说。”
可白渔早就脱敏,人在爱里会变得更柔软,也会变得更坚强,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些话了,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非常聪明。
“我没有那么怕疼。”
“那你现在为什么在抖?”
“……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。”白渔认真地讲,“就像其实,你也在抖一样,老公。”
他往后摸到梁洄因为兴奋有些发抖的手臂。
“……”
梁洄闷着声用力一撞。
“呜……!”
白渔顿时又把脸埋回枕头里,他想梁洄又不高兴了,讲不过他,就又不高兴了。
梁洄将他翻过身来,压着他膝弯往里推,和他接吻,咬住他舌头不放,动作变得沉缓,不退只深入,直直抵向最深处。
白渔有些害怕,两条腿绷紧了打颤,就在他以为梁洄真的要永久标记自己的时候,梁洄又停了下来,松开他被咬得肿起来的舌头,说:“下次。”
白渔懵了下,字都咬不清:“为,为什么,不继续?”
梁洄把他抱起来,埋在他胸口留下一圈牙印,说:“下次,宝宝。”
“等到合适的时候。”
白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。
梁洄又开始释放信息素,白渔没法再思考,被梁洄抱在腿上操进去很深,梁洄咬肿了他舌头又咬肿他的嘴唇,将他的眼泪当作兴奋剂,连乳尖也咬得通红肿痛,大概是他的话让梁洄更加抑制不住那股欲望,梁洄几次差点撞开他生殖腔,他痛得哭哼,梁洄就停下来哄他,忍耐着放缓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