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下旬,明夏市赤日炎炎。
宋延金原本因为落水而低烧,人间欢愉一场后大汗淋漓。
烧退了。
但浑身软的像被人剃了骨头。
她勾起眼尾瞪向复又贴上来的男人,琉璃黑瞳雾气萦绕,流露并不自知的妖气。
“傅秘书…别得寸进尺!”
“药太烈,小宋总受累,送佛送到西。”
男人声线暗哑,滚烫呼吸纠缠在她耳边厮磨,酥麻感沿着耳颈后侧肌肤漫延,痒的要命。
宋延金难耐气躁。
早知他中药,她就不来了!
简直出门儿没看黄历!
越想越气,她抬脚想踹。
纤细白腿刚抬起,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脚踝。
男人的手骨节分明,衬着掌中冰肌玉骨,抵了把力,将她膝头折覆,贴上雪白胸脯。
他掌心潮湿,拇指指腹宠溺揉搓她微凸小巧的踝骨。
“就快了,乖…”
宋延金瞬间脸红耳热,愤愤咬唇:
“你欠我两次!!”
“这种事,还讨价还价?”
男人低笑了声,摁着她,腰肌稳稳力。
宋延金眼冒金星,呼吸娇的断断续续,哭哭唧唧像只受了委屈的小母猫,很是不依不饶。
“你欠我!”
“好,我欠你…”
傅斯川黑眸深暗,喃喃叹息。
“下次还你。”
“不要!你帮我唔唔”
他兀然低头,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糜艳红唇,不想听任何别的条件。
两人身形交叠,不知不觉渐入佳境,彼此沉沦。
*
宋延金是绝色尤物。
一年前,京里秦家的婚宴上,傅斯川惊鸿一瞥,便将她刻在了脑子里。
削尖脑袋往京圈钻的美人,不计其数。
能见他一面的,屈指可数。
而能让他听到名字,就会瞬间忆起模样,还能夸句‘好看’的。
这些年,只宋延金一个。
彼时这绝色尤物在他怀里扭的像条溺水的活鱼,滑不留手,简直要命。
叫人恨不能抵死纠缠,耗干她最后一丝呼吸。
待到一切停歇。
宋延金蹙眉,喘息着语气不满地开口。
“我帮了傅秘书,傅秘书别忘了我的事。”
傅斯川呼吸未平,闻言喉结轻滚,嗓音暗哑:
“嗯,晚点谈……”
宋延金精疲力竭,哪还有心思再跟他谈?
趁着男人进浴室沐浴,她迅爬下床捡起衣服穿好,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香河苑。
驱车回到宋家别墅。
前厅里空荡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