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齐颂徽和周西玥、苏维轻的三人关系,她终于又摸清了点。
虽然苏维轻喜欢周西玥多年,周西玥夹在苏维轻和齐颂徽中间,应该怎么取舍,答案是清楚的。
萝卜牛肉汤喝不下了。
洗完澡回主卧床上,谢芸关了自己这边的壁灯,闭起眼努力入睡。
没一会,齐颂徽也洗完躺下,两边的灯都灭了,房间陷入彻底的黑。
谢芸背对着他,这时转过身。
齐颂徽却想起了什么,坐起来开了壁灯,拿过床头柜的平板看。
微光照在他脸上,他的五官深刻,棱角分明。
“秦和戈很喜欢你送的卡牌。”
谢芸就快睡着,忽然听见齐颂徽说话。
她睁开眼,手搭在他腰上,“那样最好,我完成了齐总交代的任务。”
齐颂徽转眼。不看平板,看她。
她把小腿也搭在他腰上,笑着改口,“老公,你是老公。”
齐颂徽在她纤白的小腿肚掐一把。
她故意吃疼,皱眉哼了声,往他腰上压更多的重量。
直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,和他的异样。
谢芸默默收回了腿。
还是没躲过齐颂徽的吻。
“今天在露台,和谢司书聊了什么?”
“一些不愉快的事,我现在不想见他。”
谢芸还没找到呼吸方法,只能等他中途停下,大口喘气。
“如果知道他去,我肯定不去。”
她在责怪他没事先提醒。
齐颂徽在她锁骨吻一下,分出一点神,想起可怜的苏维轻。
周围的人都知道,有苏维轻的地方,周西玥从不出现。即便两人难以见面,苏维轻依旧一直喜欢周西玥,还越陷越深。
同样的道理,放在谢芸和谢司书身上。谢芸不想见谢司书,谁又知道,谢司书对谢芸有什么样的感情?
齐颂徽在宴会上看过了,谢司书见到谢芸时,眼里有光。不是长辈对晚辈,而是男对女。
“没提前知会你,是我的错,我道歉。”
“我厌烦谢司书,和你没关系。”
谢芸的脚趾有些疼,洗澡时忘了剪指甲。
她下床,打开床尾的落地灯,脱掉袜子,弓着腰剪指甲。
咔咋一声。
齐颂徽半撑,朝床位看。谢芸已经拉高袜子,走回床边,躺回他身边。
毯子底下,她的袜子蹭在他的大腿。
齐颂徽伸手捏住她的脚踝,掌心盖在她的袜沿。
“纯棉的手感不错吧?”
谢芸拍拍他的手背,想用玩笑带过去。
齐颂徽的掌心微微地磨,似乎沉浸在棉袜的柔软。
“原价比较贵,上次打八折,我一气买了十双。明天早起我发你链接?”
谢芸东扯西拉,试图转移齐颂徽的注意力。
齐颂徽却不松开她的脚踝。
“你那么忙哪有空蹲袜子打折,我帮你量一下尺码,帮你一起抢!”
她坐起来,齐颂徽的手终于脱开。
她爬去床尾,把两人的脚底贴在一起,有模有样比较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