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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祈闻用力捏着向西的手腕,把她从方陆泽的怀里扯出来。
向西本就没站稳,差点又摔倒在地。
“说话啊!你和这个男的在干吗?”
方陆泽看情况不对,上前就要挡在向西面前。
向西用手对着方陆泽示意没事。
目光落到在后面站着看戏的宋艺身上。
向西一根一根把安祈闻的手指掰开,声音发冷: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和女秘书为什么同时出现在医院,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
听到这话,安祈闻的神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。
“她生病了,家人不在这个城市,我陪她看病是出于人道关怀。”
向西眼中的寒意更深了。
“你们公司的每个员工你都陪吗?”
安祈闻被她问的哑口无言,向西脸上的冷漠是他不曾见过的。
他正犹豫着回答,宋艺暗道不妙,连忙冲上前:
“小西姐,安总是个很好的人,他只是觉得我处理不好事情,才一直陪着我。”
“再说了,小西姐你不是也有人陪吗?”
安祈闻被这句话重新点燃了怒火,将宋艺拽回身后:
“那你呢?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性朋友陪着呢?”
安祈闻说的话向西根本就没听进去,她的目光死死盯在宋艺的头上。
昨天晚上向西整理行李的时候,发现自己怎么都找到不到那个珍珠发卡了。
那是妈妈留下来的唯一一件物品,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把她好好的收在匣子里,可是打开却什么也没有。
在向西十九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出了车祸,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不省人事紧急抢救。
那枚沾血的发卡是落在救护车上的,医护人员把它交给急匆匆赶来的向西。
她握着发卡祈祷了很久,可是妈妈还是没有醒过来。
发现安祈闻出轨她没有哭,发现自己得了癌症她也没有哭。
可是发卡不见了她狠狠哭了一场。
现在这枚发卡在宋艺的头上。
“这个发卡你从哪里拿的?”
宋艺怔了一下,突然红了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