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抠门!”阿肯提仗着背对梁宣,雄虫看不到他红透的脸,大胆反驳。
梁宣又丢了一个松果,这次砸中阿肯提的肩膀,“闻你的衣服,雄虫信息素多贵啊,还不知足。”
“c级能多贵!?”阿肯提接着犟嘴。
梁宣又丢了一个松果,这次阿肯提听到声音,果断回头,张嘴接住,嚼了几下吃掉了。
梁宣笑了笑,索性丢了一整包坚果给他,“一个星币都没有的雌奴,就给我老老实实闻衣服。”
咬痕
阿肯提洗漱完后,发现洗衣篮里多了几件衣服,应该是雄虫昨天换下来的。
他伸了个懒腰,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阳光的温度,然后再次确认,这不是梦,是真实拥有的安逸生活。
阿肯提扬起嘴角,把衣服挨个放进洗衣机里,在放睡衣时,突然闻到了巧克力的味道。他低头仔细闻了闻,又把睡衣展开,才发现袖口处的痕迹。
小雄虫昨天边看综艺边吃零食,大概是那时候粘上的罢。
阿肯提促狭地又闻了下,嗯,还有酸辣鸡爪、芝士饼干、苹果酒……
苹果酒?!小雄虫昨天没有喝酒啊?
阿肯提猛地意识到,他闻到的苹果酒,是小雄虫的信息素。
这件睡衣顿时有些烫手,阿肯提内心辩解,这是清洗前的步骤,不是故意要闻的。
他把睡衣放在洗衣机里,却没有松手,意志和本能在撕扯。
一边说,从关押所出来就没有得到信息素安抚,闻一闻也没什么。
一边说,不经同意就做这种事不对,被小雄虫发现怎么办?
一边鼓动说,我只是闻一下污渍类型,好搭配适用的洗衣液。
一边戳穿说,洗衣液是全类型去污,不需要挑选。
我就闻一下。
可是……
闻一下就好,小雄虫还在睡觉,不会被发现的。
可是……
马上就好,要是一直信息素缺乏,很容易失控伤害到小雄虫,所以只是闻一下,马上,马上就好,不会被发现,没有事的……
清晨阳光下,阿肯提穿着背心长裤站在洗衣机前,一只手握拳撑在洗衣台上,一只手托起雄虫浅蓝色的睡衣,半张脸埋在衣服里,双眼紧闭,眉头微皱,轻轻喘息,似是痛苦,似是欢愉。
拳头不断握紧又松开,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又消失,在自我挣扎与拉扯中,阿肯提最终屈服于本能,两只手托起睡衣,把整张脸埋在衣服里,隔绝了空气,只剩下残留的零食气味,以及诱人沉迷的苹果酒味道。
阿肯提渐渐忘了今夕何夕,此时何地,压抑的信息素也全然释放,向幻想中的小雄虫示爱。
只要一个拥抱,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。
如果是一个吻,我愿意献上生命,殿下。
“殿下……”阿肯提轻轻念出所欲所想。
“阿肯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