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老头就在自己屋子摆弄床呢。
床头和床位都是类似卡座那样的形状,只不过床头高一点,床位矮一点。
摆好了位置,再把床板放上,调整好了距离就可以。
三套一模一样的床堆在客厅。
由此可见,对于苏木,他们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区别对待。
“木头,帮我把客厅的被窝抗进来。”
“哦。”
苏木转头就走。
这样反倒挺好的,不见外,不生疏。
铺床叠被,又跟苏迎军把一个办公桌抬进来,放在窗户底下。
这年头的书桌用料扎实,死沉死沉的。
苏木累的脸红脖子粗。
“明天开始跟我锻炼去,过段时间体能就好了。”
“能成胳膊上跑马的汉子吗?”
“哈哈。能,绝对能!”
苏迎军挺喜欢苏木偶尔蹦出来的俏皮词汇。
一边忙活着,还一边重复的嘀咕。
苏木想要把最东边的房间留给苏迎军,但却被苏川柏和苏迎军两票通过让给了他。
同样的一张床,一个书桌,一把椅子,一个木头衣架。
这个年代最有特色的,莫过于每一个房间都还有个脸盆架。
可能仅仅是部队军人的特色吧。
卫生间反倒就是单纯用来上厕所和冲澡的地方。
客厅的东西分流到了三个房间。
爷仨就又开始捣鼓客厅的沙和其他家具。
长条餐桌放在西南角靠窗。
木头沙摆在东墙,左右还有两个单人座。
座套是海绵的。
“改天找人给海绵做个布套,要不然坐脏了没法洗。”
摆上大理石茶几。
完活。
“小军,去喊一下你李伯伯,我去整俩菜,待会儿喝两杯。”
苏木的任务是去楼下玩一会儿,看到对门的老肖回来,也邀请他过来聚聚。
临出门前,苏川柏递给苏木一把钥匙。
“三把钥匙,我一把,你大哥一把,你一把。”
“哦。”
苏木转身拉开门,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