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了,怎么还这么瘦。
真是风一吹,就要散了。
萧霁月说话都温柔了许多:
“天真。书不是读的越好的。常言道天下壤壤,皆为利往。既然他能重视你,也能够摧毁你。”
他拉过卿玉案的右掌,抚上之前后者造就的断掌伤疤。
应该很痛吧。
卿玉案后撤一步:“紫阙楼的事也是你做的?是不是也是你放的火?”
萧霁月哪里懂得,他当时在那种暗无天日是地方,就是靠着与她们彼此支撑才能勉强度日。
可是他依旧没能拦住云雀。
“这么怀念那种地方啊。”
握紧的手触之即分,萧霁月眼中的温情瞬间暗淡下去。
他欺身压于卿玉案之上,十指紧扣,把卿玉案的手按在自己的衣领上,他贴近卿玉案的耳畔:
“倒不如尝尝我的滋味。比他们都好上千万倍。”
他的阵阵鼻息惹得卿玉案耳后攀上红意,卿玉案歪着头,薄衫紧贴棱角分明的锁骨,卿玉案的呼吸急促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
他低头含住卿玉案的耳垂,虎牙配合着轻轻咬动着,像是饿狼般,留下一串细碎的酥麻。
不行。
之前容陵要查的事情今天就该有结果了,不能耽搁事情。
当萧霁月想更进一步时,卿玉案忽然推开了他,用衣裳遮掩自己,语气含嗔带怯:
“别闹。”
萧霁月微微躬身,反问他道:“之前不是还喜欢吗?小、楼、哥、哥。”
最后四字勾的卿玉案脸色绯红。
卿玉案低下头,飞快地转入另一个房间,支支吾吾地说道:
“我……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“呵。”盯着卿玉案与自己飞快擦肩而过,萧霁月倚着门框,嗤笑一声:
“睡吧。”
心事真是一下就被人看破了呢。
不过这样更好,他更想看卿玉案知道后的反应。
……
三更半夜,卿玉案丝毫没有困意。
终于,一道犹如矫燕的黑影掠过,不用猜也知道是容陵拜访了。
容陵兴致勃勃地拿着一沓资料,看起来是当年的案件有了眉目:
“卷宗调出来了。果真不出二公子所料!和二公子分析地不谋而合。”
卿玉案颔首:“讲与我听听。”
皎洁月光下,容陵看着卿玉案颈间细细的红痕,以及扯乱的衣衫,一时间咂舌起来:
“我靠,公子你、你——”
这么一晚上没看住就……
娘的,萧狗!
“怎么?我这样有什么问题么?”
卿玉案明显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形象到底多么惨烈,依旧认真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