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妈妈的礼物不好选,俩对什么礼物都不热心,送什么都能接受,两人思考了很久,想着宋確妈妈每天要干活,玉镯子不方便,买了金项链和金耳环,玉器就给了秦莳的妈妈。
第一眼的相见还算融洽。
到底老家相隔近,共同语言很多,说到以前那个厂,两家父母居然都在剿丝厂工作过。
“之前没见过啊,”秦莳妈妈老怀念那段时光了,现在都会说自己偶尔做梦都还在厂里剿丝,还会因为完不成工作任务急得清醒过来,“啊你是不是在前剿,我是后剿的。”
宋確妈妈点头:“我是在前剿,宋確读小学我们就来镇上这边了,不过也是做了几年,好可惜,要是都在后剿早就认识了。”
说着两个父母先叹了口气,宋確和秦莳夹菜的手顿了一下。
宋確的爸爸看了一眼他们,喝了点酒脸色泛红:“这俩孩子比咱们有缘,宋確你平时在家嘴皮子挺溜的,现在怎么一声不吭?”
“看你们叙旧叙得挺好,不好打扰,”宋確勾唇,“我们俩小辈看着就行。”
说着怎么这么像是家庭局?秦莳侧目看他。
宋確爸爸说他不懂事,成天东跑西跑的什么都没学会,秦莳跟着他得受累。
秦莳眼角微翘地看着他。
宋確倒了酒,要领着秦莳过去,却被拒绝了:“现在还不是结婚敬酒呢。”
也对,宋老板自己端着杯子去的,以前他的杯口高出别人不知多少,现在只能恭敬躬身,杯口下嗑。
秦莳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嘴微动:“爸、妈……”
她眼睛一瞪,在场的爸妈有点多,宋確这一嗓子喊出来也不算错,但他是看着秦莳爸妈喊的。
桌上静了静,离宋確最近的妈妈捶了他一拳:“这还没征得人家同意呢,就把我们丢啦?你咋这么猴急!”
秦莳的爸妈都笑起来。
宋確也笑:“没丢,哈哈,这不是那什么,叔叔阿姨,虽然我和秦莳上学的时候没有相处出关系,而且这次时间也很短,但我有信心和她往下走。”
秦莳看见自己的爸爸收起了嘴角,攥着酒杯,问:“那你和她有什么计划?”
宋確的表情一滞。
秦莳却在心里暗笑,以往都是宋老板问别人要计划,现在风水轮流转了。
那杯酒在杯口颤了颤,最后他十分慎重且严肃:“我倒是有计划的。”
秦莳爸爸表示洗耳恭听,但宋確摇头:“一切还是要看秦莳的,我负责做准备。”
他又说:“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,她以后的任何打算,我都能陪着。”
秦莳爸爸的这个问题很宽泛又狭窄,可以落到眼前也可以展望未来,但宋老板独特一点,她都落在了秦莳。
秦莳的计划是什么,他就跟着商商量量地做,她永远不会摔跤或者遇到特大困难,因为他都为她的计划做了充足的考量,兜底或者制定其他方案都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