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!”
保镖冷声低喝。
傅繁和戚简手底下的保镖拿着保全公司的工资,一旦被投诉,工资必定扣光光。
而傅繁和戚简俩都属于大方的主儿,要么每个月给他们发奖金,要么给他们一些茶水饭食补贴,每个人到手两万多,不用扣税不说,比保全公司拿的工资都高!
这么好的工作,要是丢了,他们上哪儿找去?
保镖愤愤的一致对外,把外面的门看死了。
医生给戚简检查了一番,叹气道:“戚少的底子是好,但是现在最是不能用脑子的时候,戚少,你平时没事多放空放空脑子,别多想……还有你身上的伤口,不能被压到。”
医生说着,看向傅繁:“明白了吗,傅少?”
傅繁摸摸鼻子,被教导主任训话似的,垂头丧气站在床边点头。
戚简瞥了他一眼,好笑调侃:“怎么,刚才傅少不是还很狂?”
现在变成鹌鹑了?
医生抱怨:“本来伤口都快要愈合好了,他这么一坐一压,血丝又渗出来了……”
傅繁:“……”
医生越说,傅繁越心疼,越恨不得抽自己两大耳刮子。
他刚才就不该为了气杨舫,跨坐到戚简身上去……
主要是戚简太像个没事人了,傅繁产生了一种没什么大问题的错觉……
傅繁耷拉着脑袋,沮丧道:“……下次不敢了。”
戚简勾起唇角,眼底满是笑意。
戚简身上的伤说严重也严重,主要是迷药对脑子的影响和轻微脑震荡,这方面需要谨慎。
因此杨舫来闹过一次之后,傅繁就召集了一次全体保镖会议,跟他们严肃吩咐:绝不允许杨舫或任何戚家的人再靠近戚简。
就算是戚父要过来看戚简,都必须要经过他和戚简的同意。
于是杨舫第二天再带人来闹的时候,守在门口的保镖冷着脸直接拦下他们,冷声道:“抱歉,现在不允许探望病人。”
杨舫在门口大闹:“我是他母亲,是他
亲妈,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?谁给你们的权利阻止我?!”
保镖专业的,魁梧勇猛的身躯跨立挡在门口,微仰着下巴,巍然不动。
杨舫一肚子火气,张口就要大声嚷嚷,保镖队长眼疾手快,一把捂住她的嘴,其余保镖迅速上前,把她带来的一群律师一起按住,迅速往医院外面拖。
杨舫惊恐挣扎:“唔唔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