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下的冬天也是很冷,在地里待久了,李秋月的脸都被冻的有些干裂红。
唐灿从袄子里拿出十几颗糖放在她手心里,“你知道我娶过媳妇,因为我二弟才当上这个村支书,但是也没啥钱,但我会努力攒钱养你,也会疼你,我家里人都很好,我们也分了家,单过一起过都成。”
“秋月,我三十好几了还没个娃,你愿意给我生娃吗?”
王金兰的那个种不是他的,别说村里了,隔壁村都知道,李秋月自然还听说过。
“我愿意的,可是……”
唐灿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你愿意就成,其他的是你男人该烦恼的事,你要是空了扯两块红布给我们做身新衣裳。”
随后掏出两张大团结塞在她的手里,“想买啥你随便买,我现在每个月都有三十块工钱,虽然不多,但是够花。”
唐灿回到屋里的时候,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,特别是这床板还是那个脏女人睡过的。
越想心里越不舒服,干脆把屋里头那个女人用过的东西都扔出去。
隔壁院子漆黑一片,冬日里的寒风刺骨,炕上的两个人负距离得难舍难分。
女人娇软无比的嗓音,“阿询,你打算一夜用完这些东西吗?”
她粗略的数了一下,没有十个也有八个。
唐询炽热的气息洒在杨贝贝泛红的脸颊上,“媳妇,这玩意挺结实的,我两天用完,下回我从市里多带些回来。”
不用被迫急刹就是好,再来几次他再是男人也扛不住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等啥?”
杨贝贝觉得自己是被赵小玉传染了,咋跟她一样八卦了呢。
唐询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旁,“我大哥跟村尾木屋的那个李秋月凑一块了。”
“嘶······媳妇,你是想你男人死在炕上?”
杨贝贝一个激动猛的想起身被炙热的大掌按下,她羞红着脸一动不敢动。
“我我我······”
那个女人她见过几次,大家都说她死全家,但对于重生的杨贝贝来讲,她只觉得她可怜,跟她一样没有父母。
“那爹娘能同意吗?毕竟她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。”
唐询笑到,“媳妇,王金兰那种破烂玩意爹娘都接受了,只要对我大哥好,对家里好,就成。”
“不过媳妇,你现在就好不了。”
直到杨贝贝昏睡过去后,唐询才兑了水带她去屋子里的厕所。
好在他聪明,弄屋子的时候在里头多弄了一个厕所,这样那啥后他媳妇就能舒舒服服的泡个澡。
杨贝贝被他抱来抱去都没有醒,唐询也知道她是真的累了。
毕竟今天从医院买来的那八个套子用了一半。
他倒是想买多一点,可人家说只能买一个月的量,才八个,瞧不起谁呢。
天刚亮时,唐母就被敲门声吵醒了,大过年的村子里都不用上工。
好不容易偷个懒,那个挨千刀的一大早干吵醒人的缺德事。
门一拉开,唐母就看见自己的大儿子牵着个女人。
她揉一揉眼睛,还回屋把在炕上睡得正香的唐父扯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