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她一挣扎,那男人便不耐烦地两耳刮子甩到了她脸上:“瞎动什么动!跟了老子算便宜你了!过了今天,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?呸!你们家人说了,等我爽完了就给你送窑子里去!”
接着,像是配合他的话一般,“唰啦——”宁天彩胸前的衣襟被猛地撕开,鲜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从那残破的小衣内透了出来。
宁天彩胸前一片凉意,面颊却早被滚烫的泪水淹没。
太痛苦了!
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。
那男人身上臭得就像是茅坑里最下等最肮脏的蛆,那只蛆冲她狞笑着,下一刻就要用他那脏东西把她整个人撕开。
那恶心的大手已经覆上了她柔软的腰肢,她恶心得闷红了脸。
想吐……想死……
她后悔了。
她不该听萧姨娘的话,那女人就是个疯子!
救命……救命……
谁来救救她……
救命……
“唰——!”
一道意料之外的青光闪过。
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僵,下一刻,腥臭的鲜血喷溅而出。
宁天彩错愕地眨了下眼,睫毛上抖落下来一颗晶莹的血珠。
身上的男人软倒了下来。
映入她眼帘的,是一柄染血的长剑。
宁不羡冷冰冰地望着她,满身溅血,有如杀神再世,浑身上下散发着凛然的气场。
她没有半点武功,可却有的是狠劲。
她终于不再装小白兔了,而是露出了她的真面目。
她扔掉了手中的剑,一步一步靠近了因为恐惧而瑟缩着的宁天彩,蹲下身来。
一股血臭味扑鼻而来。
两个人的身上,都沾满了那半死不活的男人的血。
她掐着宁天彩因恐惧而颤抖的下颚,硬声发问:“下次还敢吗?”
堂前开演
宁天彩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但她就是觉得,眼前的宁不羡十分可怕。
她甚至害怕对方会一失手杀了她。
但宁不羡没有。
在喝问完宁天彩那一句之后,她就替她摘掉了塞在嘴里的布条,平静道:“这就是你们要对我做的事。宁天彩,如果你们今天成功了,你猜,我会不会直接结果了你?”
宁天彩人已经完全吓傻了。
在实行这项报复之前,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会造成怎样的后果。她只是觉得,可以报复到宁不羡,她很开心。
“如果你觉得我弄砸了你的及笄礼,你大可以把我成亲的场子也给砸了,何必要做这种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