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祁容看着龙门客栈日渐来的帮手,和从宫里寄往开元大书信,便知道这是凤颖的手笔,当时两国之间,关系降到了冰点,直接连货商都不允许交易。
后续还打了几场,两国都输赢掺半。
再后来,祁容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宇大将军,虽然是女子妆容。
但是宇羽婷从小长大在军营的盛威是锋芒毕露的,与祁容第一次见凤颖一样,祁容第一次见女子竟然刚柔并济。
当初自己还想要娶凤颖之人得多威风才能与之相配,那时候祁容见宇羽婷很眼熟,但是这么多年,龙门客栈,祁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,只因为是自己多想了。
再后来,不出三月,宇羽婷好像谈判失败,衡国正式向羌国开战,两国开战,先斩使者。
连祁容都以为宇羽婷被斩了,但是不过几日,祁容便收到凤颖的书信,信上写着:辅佐宇羽婷,一举拿下羌国。
在祁容看见这封密信的时候,难以置信宇羽婷叛变了,一个国家,将军叛变,这个国家里覆朝还远吗?
而再祁容接到开元密信的时候,祁容才惊觉凤颖可能想要的并不止衡国,而是所有,当时各国都有所异常,但是在等了好几日,仍不见宇羽婷的身影。
50《将欲》7唐瀚秦杰宇篇
羌国这几年改朝换代,新帝以羌国土壤肥沃,昏庸无能,此次宣战,衡国兵马还未出击,羌国内部大乱。
而比较棘手的就是远在千里的开元,而就在羌国城门大破之日,衡国国君也从城墙一跃而下。
衡国内部也开始动乱,这一变故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,而祁容也失联了公主凤颖的消息。
只有偶尔开元那边的指令传来,而开元统一后,开元那边唯一的指令就是找寻到凤颖和宇羽婷的下落。
到此,祁容选择的讲述了这一内幕,元御紧锁的眉头从未松开过,因为事关开元的消息,祁容绝口不提。
虽然元御很是震撼凤颖对羌国的布局,但是元御觉得祁容述说得很奇怪,于是问:“照你这么说,宇羽婷和凤颖都消声灭迹了,那你现在听从谁的指令?”
祁容愣了愣,没想到元御如此聪慧,但是一直从开元那边来的消息只是有公主印泥,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。
祁容摇了摇头,满眼真诚开口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看印泥做事,”
说到这,祁容拿出来最开始开元那边先发的密信,当时祁容收到信封有两封,一封写了开元这边会来人,并且带信物来的,叫自己注意等待,待人来时,拆开信后用另一封取而代之。
而现在元御看到的是祁容早就收到的信封,最开始那封有异心杀之,早就被祁容销毁了。
而这封信是当时宇羽婷行军的道路,如果细看便会知道,行军之路,不止是攻打羌国了,当时元御匆匆望了一眼,当然没注意里面的玄机。
而当地图再次被展开,元御就惊觉的发现了问题,并且眯着眼打量祁容开问说:“现在指挥你的是开元里面的人?”
祁容脸色变了又变,见此元御心以了然。
但是现在不是追寻此事的时候,元御看了看地图,带有疑惑问:“照一般的行军速度,宇羽婷将军可能就在前一个城门,如果她快一点,可能也会到这歇脚。”
说到这,元御起身拿了随身携带的卦卜,扔了一下,再掐指一算,元御突然抬头看向祁容问:“你可知宇将军的生辰八字?”
祁容摇了摇头,但是随即开口说:“我现在就写信去问。”
看着即将消失的祁容,元御急忙开口叫道:“依昨天来时看,顺便问问村里人,最近这里有异常没。”
“好。”元御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,脸色却不好,两反一正,这是大灾的表现。
但是尚且有一线生机,但是是凶是吉,尚且要拿到宇羽婷的生辰八字。就现在而言,让元御最为疑惑的是,五十万大军,怎会凭空消失?
是夜,祁容问了当地村民,皆说没有然后大批部队来过,并且说了这段时间林子里下暴雨,村里姑且都不敢进山,都待在家里,所以确实没见过这来过其他人。
祁容回屋转告了元御原话,祁容只见元御没了平时的那种默然,而在算卦的时候,及其严峻,看着元御不好的脸色,祁容忍不住问出声:“怎么了?”
元御不信邪的再次卜卦,并且拉过祁容的手,祁容被元御突然的动作吓到,困惑继续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元御突然像失魂一样做回凳子,开口说:“我可能知道他们去哪了?”
祁容啊了一声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元御说的是宇将军,这件事之所以被江湖所晓,也是因为当时宇羽婷带领五十万大军都一瞬间消失的时候。
江湖人士都认为是谣言,但是衡国的官方辟谣后,这才引来许多江湖人士要找寻这众人。
凤太宗三十七年,唐瀚第一次参加科举,衡国冻,在衡国倘若不是读书人就只能每日不停耕地为日,且若遇见什么天灾人祸,可能自己饱饭都是一个问题。
唐瀚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,只知道自己从小吃百家姓饭长大,一次有幸去往镇上发现有学院。
之后的日子唐瀚常常翻墙进去偷听,也有被发现而被赶出来,但是唐瀚就是无比向往书中的世界,后续给官员富子哥写作业。
就这样,唐瀚缝缝补补的经历了自己十几年的读书生涯。
但是科举尚且需要文书证明才可考试,唐瀚四处奔走,在茶楼旅店给来来往往的人作诗讲故事,尚且赚了些钱,但任无门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