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舒越想越觉得有意思,通过好友申请后,殷聿给他发了个猫猫狗狗的表情包。
不管是养胃前还是养胃后,林霁月从来都只会正视自己的需求。
绵密、甜美,却有毒。
下巴被重重地钳住,一直躲避的倦怠视线有了落点,暧昧犹如落下的雨点阴暗地滋生。
接通了。
直到那一次意外的接吻,他再一次有了反应。
按错了、走错了,殷聿的借口总是那么多。
早读或者晚间放学时间,那些男生会在后排盯着某个人的背影,不管是小声讨论还是脑内意、淫,这样压抑阴暗又放肆的行为总是能最大程度地刺激青春期的大脑。
结果非常让人惊讶——林霁月和“水舒”没有同居过,甚至“水舒”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过分的亲密接触。
这似乎是这场打架的最终目的。
“……”荒谬。
林霁月松了松水舒的手腕,那可怖的红痕印在瓷白皮肤上,眼神放肆地打量他。
水舒也不算狼狈,只是手腕的红痕实在惹人遐想,他看着林霁月,毫不吝啬的笑容,有些甜蜜的语调:“我只是无意间看见一个狗血的秘密而已,没必要用自己做交换。”
手腕被攥得生痛,仿佛要被捏碎,水舒想甩开都没办法做到。
可惜假如成不了真,水舒现在是那个无意中得知的死对头。
砰——
林霁月抬着他的下巴,墨色眼眸深不见底的黑,“你还能继续猜。”
脑内拉起又急又快的警告,水舒来不及伸手,林霁月似乎被扇出经验,提前压制了水舒的双手。
性无能,却只能对着他起反应。
门外的殷聿还在敲门,从原本礼貌的三次敲门,声音逐渐变得急促。
那一天唇贴着唇,水舒感受到了林霁月的僵硬。
水舒手腕已经淤青,他碰了碰流血唇角,眼神阴暗。
林霁月情绪似乎冷下来不少,然而天生上位者的气势还是让他看起来压迫感十足。
水舒眼里没有害怕,甚至有一丝好奇和戏谑。
水舒按了回去,把视频通话的页面缩小,切屏打字。
不到一秒,很快取消。
“你很得意。”
有和没有,体会得到和体会不到完全是两回事。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么多,足以见得“性”对人的控制。
水舒曾经调查过白宁在使用他身体时有没有做一些恶心的事。当时侦探还奇怪怎么有人调查自己,出于职业道德,侦探也没有多问。
疯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