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霁月不说,他不问,林霁月一说,他惊讶。
恶心感涌上,水舒想把亚瑟带到小房子关起来,背后是秦莉的声音,“你怎么还养着这只狗,脏死了。”
林霁月转身上楼,很快又从楼上下来,连水都没喝,似乎真的只是回来拿文件。
林霁月没说什么,走过碎石小径进屋。
水舒冷漠地生不出任何愤怒的情绪。看来五年时间没有长进的人多的是,秦莉大概忘记了他做过什么了。
纤长的鸦羽轻眨,水舒翻过书本的下一页,淡声:“不清楚。”
林霁月第一眼看向沙发,却没瞥见窝在沙发的熟悉身影。
别墅阳台,一个穿着工装的工人挥手,“我们这里要装点东西,如果打扰到你……”
“他们只喜欢有用的人,妈妈是只会花钱教训人的废物,总是歇斯底里,像个疯子。我感觉好丢人,把妈妈送去精神病院怎么样?”]
秦莉。
只是…性无能?
“妈妈,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工作,而且装修的声音很小。他们礼貌询问过我,这是我允许的。”
ss:哦
刻在记忆里的、压迫性的话语,就算是隔着门板水舒都能听见。
水舒拿起手机回复。
金助理显然感受了林霁月气压的下降,连忙上楼拿了文件就离开。
……
想起这件事,水舒倒也没有那么生气,因为他已经要从林霁月身上翻倍要回来了。
秦莉会喜欢五年来霸占他身体的白宁,大概也是白宁足够“乖”、好掌控。
金助理说到一半,才意识到这不是给人上课,意犹未尽地住了嘴,低声:“这里的每一盆花,水先生都养得很好。”
水舒慢慢地翻着书,一只手抚摸、安抚着亚瑟,等时间精准地跳到两分钟,他起身,开门声阻止了秦莉对旁边别墅工人的怒吼。
水家在这之后重新审视权衡了秦莉和水舒的关系,最后决定送秦莉去看心理医生。
水舒平静思绪,照例学了一个上午,吃完午饭又睡午觉,下午醒来浇浇院子里的花草。
平时这样的话题都是水舒接茬,林霁月拉开座椅,“是吗。”
白宁霸占他身体时,林霁月也能有反应?不,应该没有。那不至于林霁月那么禁欲保守,这么久了还是个死处男。
水舒声音淡漠,隐隐藏着刺,秦莉总觉得他在讽刺她,但这是她一向乖巧的儿子,即使有过叛逆期,最后也还是听他话的乖儿子。秦莉没有多想,命令道:“晚上和我一起出去吃饭。”
水舒惊讶,在她身后高声:“妈妈,你好没礼貌。”
“缺钱了吧,毕竟她花钱大手大脚。”
秦莉理了理头发起身,却在门口看到林霁月,不知道林霁月看到了多少。
“林总,”那双蓝色眼眸突然看过来,带着冷漠的戏谑:“你要是觉得我很可怜,可以给我打钱。”
水舒手指抵着笔,思索——因为这个,所以林霁月才和白宁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