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泽冉打开花洒,雾气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升起。
水珠从肩膀滑落,白色的泡沫划过粉色的花朵,男人冰凉的指尖被热水染上温度,像是在细腻轻薄的宣纸上作画。
其实林泽冉的技术还行,沈声含盯着天花板,感受到对方小心地抬起自己的手臂,然后是小腿。
浴室里热气腾腾的,闷得沈声含有点喘不过气,等到一切结束,林泽冉的身上也打湿了一点,腰腹处的黑色衬衫紧紧贴合在皮肤上,隐隐露出腹肌的轮廓。
他打开一个门缝出去,然后递进来一条干净的睡裙——好吧,也不挑,现在这情况穿睡裤是不太方便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。
打开睡裙,露出里面一块鹅黄色的小布料,还带着白色小花边。
“……”沈声含决定永远忘记这一天。
他想起刚刚不小心瞄到的某人的雄伟轮廓,又有些愤愤不平:林泽冉这厮绝对是在炫耀,真男人才不会穿嫩黄色带花边的内裤!
艰难地换完,他木头人一样走出去,银发贴在耳侧和颈后,睡裙是很普通的款式,有点像长款的t恤,胸前是一只萌萌的大眼银渐层,长度到膝盖下面一点,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,沈声含整个人现在像是被洗干净的白里透红的水蜜桃。
林泽冉在窗边打电话,头发略湿,被随意抓了两把,露出额头和很有攻击性的眉眼。
与窗外的背景似乎融合成一副孤傲萧索的画。
似乎听到了几个和林宴有关的字眼,沈声含擦完脚就缩进被子里装死:今晚的抓马事情已经发生得够多了,让他安静地去世吧。
也许是今天累了,又受了惊吓,这次入睡得十分快。
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有人坐在了床边,慢慢地在给他擦头发,动作很轻,他似乎能感受到手指穿过发丝间的一点拉扯感,像是在按摩。
还挺舒服。
在意识坠入黑暗之前,男人俯身下来,冰凉的软意,贴上了自己的额头。
手机
沈声含出院了。
其实这么大点伤实在没必要住院,回到小别墅,小白急急忙忙地贴上来,在他身边转来转去,尾巴也摇摇晃晃地,嘴里急得嗷嗷叫。
林泽冉在后面拿东西,看着小白,眼神幽深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回到客厅,沈声含坐着撸狗,小白躺在沙发上对着纱布嗷呜嗷呜叫,很是心疼的样子。
林泽冉把东西放下,看他们重逢的温馨模样,开口就是泼冷水:
“我们再生个二胎吧。”
“?”沈声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皱着眉看过去,满脸问号:这人又在抽什么风。
“小白保护不了妈妈。”他的神情严肃的像是在决定某个公司高层的去留:“我们再养只德牧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