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小白似乎听懂了,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沈声含身侧,用脑袋轻轻去蹭他的手腕,嗷呜嗷呜地叫。
沈声含直接捂住了小白的耳朵,恶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,揉揉小白的脑袋:“不听不听,你永远是妈妈唯一的小乖。”
说完才发现自己被带沟里了,气呼呼地刀人:林泽冉最近就知道让他生气。
“小白走了,你也给我滚。”
“……”林泽冉脸色缓和了些,有些无奈:“谁敢让它滚呐,加一个不成吗?”
“不成。”
“好吧”
小白逃过一劫,在背对沈声含的地方朝另一个人龇牙。
男人目光微沉。
小白又摇摇尾巴找沈声含嗷呜嗷呜撒娇去了。
晚上,沈声含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某人的洗澡帮助,坐姿端正地在床上打了两场游戏。
凌晨的时候,林泽冉突然开门,说公司临时有点事,要出门一趟。
偷摸玩手机被抓包的沈声含,面不改色地将手机藏进被子里,严肃地点点头。
“早点睡。”
“哦哦”
等到人走了一会,他下床开门,客厅里静悄悄的,小白警惕地抬头,看见是他之后甩甩尾巴,重新趴下。
沈声含在房间里逛了一会,去厨房倒杯水,捧着小猫杯子打开了林泽冉的卧室门。
两间房靠得很近。
这间卧室是很传统的性冷淡总裁风,深灰色的四件套、窗帘、地毯,冷白的嵌入式衣柜,打开窗户能看见下面的院子,床铺没有一丝褶皱,沈声含前几年送的大灰狼玩偶也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头,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到没有一点人味。
唯一一个有色彩的装饰是床头的一幅画,沈声含认得,是著名国画大师李国双先生的《鸳鸯鱼》,两只红鲤鱼在落满碎金的池水中嬉戏,鲤鱼尾巴像是古典舞的水袖一样飘逸,色彩极其绚丽。
这样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。
沈声含将水杯放在床头,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:他心里有个了不得的猜测,睡觉起来明天再说。
床铺一点也不暖和,只有一点淡淡的栀子香令人熟悉,缩在被窝里玩了半天手机,睡意袭来。
深夜,林泽冉打开手机,看见屏幕里空荡荡的床铺,眉头微皱,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,最终看见小猫钻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喉结微滚,面前的文件也有些看不见去了:是去他的房间睡了?
在他的床上睡觉吗?
是……想他?
他开始后悔看不见自己的房间,簌簌躺在他的床上,黑色的被褥贴紧每一块皮肤,被他的气息包围着……一定很漂亮。
在他的床上会梦见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