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玩傻了。
沈声含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抚:“好看吗?”
霍雲的眼前一片朦胧,直到睁眼,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泪了,泪珠从脸颊滑下,沾染上沈声含的指尖。
他的深呼吸一下,低头去看,紫色与粉色的花纹,交缠着印在他的小腹处。
“嗯……哈。”
沈声含挑眉,凑近一点伏在男人的耳边:“他的意思是……”指尖点了点花纹的空隙处:
“这里只有主人能打开。”
“……”腹部的肌肉剧烈地起伏,霍雲难受地要爆炸,欲望与满足感在他的身体里碰撞,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绞作一团,不过这样敞开的毫无遮掩的姿势还是勾起了他一点的廉耻之心。
太银当了。
他侧过头想要去亲吻沈声含的嘴唇,寻求一点理智崩溃边缘的救赎。
但是沈声含躲开了。
看着他些许茫然的神色,沈声含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……
这变态一定是装的吧!
挤出来的颜料还剩下好多,沈声含站起来坐到霍雲的腿上,凑近一点摸了摸男人的锁骨。
他的锁骨也是很漂亮的,一点均匀小麦色,很有力量感,但锁骨这种地方天生就带上一些脆弱易折,两种相悖的感觉交织在一起。
“我在这也画一个好不好?”
他抬头,发现霍雲正低头看着他。
眼神像是要把他吃掉,几乎恨不得活吞下去,才好让两人完完全全地亲密在一起。
霍雲闭了闭眼,从喉咙深处压出来一句:“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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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阿姨将亭子里的奶茶收拾完,抬头看楼上,有些忧心忡忡:
小含少爷那么小一只,万一出了事被伤害可怎么办。
先生之前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。
她还记得,先生小时候有过一个折千纸鹤的爱好,折了很多,装满了一个玻璃罐子。
后面不小心被旁系的几个小孩摸出来拿了两只。
先生发现之后默不作声地扔了整个罐子,没几天,那俩小孩躺着进了医院,说是不小心从楼上跌倒了,可是……她见过先生那个眼神,冰凉又死寂,哪里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呢?
碰了他东西的人就该死。
连着被碰了的东西也是一样。
可是……不知道想到什么,陈阿姨叹了口气:但凡先生有个好身体……
或者小含少爷能早点来到先生身边就好了。
……
霍雲离开的时候,林宴正好回来,两人在前厅见了一面。
霍雲衣冠整齐,面无表情,谁也不知道他的衣服下面会是怎样一副狼藉的身体。
花纹从腹部一只蔓延到肩头,沈声含伏在他的耳边嘲笑:
“你的身体有点反应过度了。”
“别动,你把花纹都蹭歪了。”
“喘什么,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