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誓。
那种感觉,就像踩在了云里,脚步都是虚浮的,时刻担心下一秒随着公主收回她的恩赐,整个人会立刻、从?云端、狠狠坠落。
他半借力地倚在墙边,缓过一开始的冲击后?,原本无力垂在身侧的手,慢慢地插入了她后?脑勺密密的发间,随着她给的节奏,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紧,或轻或重?地在她头皮上按着。
因?为第一次尝试的害羞,半跪在地砖上的程麦一直没敢抬头,直到感受到后?脑勺上的力道加重?,想抗议,这才发现,本应该好好遮住他眼睛的黑丝绸,不知何时已?松松垮垮滑落开。
而素日?里总显冷漠锐利的那双桃花眼,此时因?其主人深陷情|欲,早已?氤氲上了一层薄雾,迷蒙而混沌,再无清白可言。
不知道盯着她这样埋头卖力的样子多久。
她的眼睛瞬间瞪大,惊讶和害羞双重?情绪叠加之下,人下意识地要弹起来了,却忘了此时的现状。
她舌尖和牙齿一下刮擦过去。
只听少年一声低闷的吼声,巨大的感官冲击下,他只来得及用最后?一点神智狼狈地将?她拉开。
下一秒,一阵暧昧的气息爆发开来。
而她,终究是因?为避开得不够及时,下巴和锁骨上也无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刚才“干坏事”留下的痕迹。
更多的,都顺着中间的线,缓缓地流了下去。
整个变化发生得太快。
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,就那样愣愣地跪坐在原地,抬眼看他,眼神懵懂。
还没彻底消散的酥麻余韵,再配上心爱的女孩懵懵懂懂的眼神。
更要命了。
每一个毛孔都在痛快呼吸。
爽得要命。
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他能不能天天都生日?啊,草。
靠在墙上,池砚笑闭着眼,回味了下,但也就放纵了两秒钟,怕地上凉到她立刻将?人拉起,一面?拿大拇指帮她擦掉残余的痕迹,一面?笑得浪荡,大开大合地吻了上去。
俩人睫毛轻颤着厮杀的间隙,他终是没忍住心底的开心和得意,扑哧一笑,哑声道:
“谢谢宝宝,真是好大一份礼物?。我好喜欢,真的,喜欢死了。”
程麦被酒精麻住的脑子这才慢慢反应过来。
她眨眨眼,后?知后?觉开始难为情,胡乱擦了把?嘴,强装淡定,可口腔刚被撑住太久太大,好像肌肉都没恢复记忆,刚开口时话都说?得有些不太利索:“哦,你、你喜欢就好,反正也就生日?这天又!那什么,你先洗吧,我先走了。”
说?完就要溜。
但手上的桎梏却一直没松开。
她动?了下,示意他放人,可池砚眼风不动?,只是眉尾微扬,笑问了句:“你急走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这么珍贵的礼物?,我是不是得、”他顿了下,才补全道:“礼尚往来一下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