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不明又复杂,真想一个指令下去,让军队拿着最先进的武器,把大厅里那几个破坏者抓起来枪毙解决,以解心头之火。
“你如何证明你是宁陇。”联邦主席走到破败的圆形会议桌前,挑选了一个桌体还全健全的地方坐下来。
他看着沈漾,眼神压迫:“你闹出这么大阵仗,到底是为了什么?虚假顶替已逝将领的罪责深重,够你吃一辈子牢饭。”
沈漾根本不惧怕他的恐吓,翘起二郎腿,悠哉在半空中晃悠了两下,“闹?谁闹了?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你装什么威风。主席大人,我是不是宁陇,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?”
联邦主席:“……”
他眼神闪烁,望着沈漾漆黑明亮又仿佛勘破一切的眼眸,微微眯眼,掩饰去几分真实情绪。
乔悦望着这个局面,内心警铃大作,当年之事本就是联邦高层心照不宣的结果。
他们需要一个战争替罪羊,宁陇恰巧走入她的计划,一切谋划不过水到渠成。
所说一点都不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,只是作为联邦最高领导人,有些事情没必要深入了解,只要下面的人能给他知道满意的结果,使用一些非常规操作也无可厚非。
计划达到预期结果,细枝末节自然也被抛诸脑后,毕竟谁会记得一个本就没有留意的死人。
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。
原本已经死了的人,竟然活着回来了。
既然事情已经生,也不能让时间回溯,联邦主席顺势下坡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名誉你已经有了。”他暗示道。
除去她死了这一个虚假的事实,她的身体在外太空舱体流浪多年,但她的光荣事迹最起码万民敬仰,声名远扬。自古以来,能人志士,无非求一个名垂青史。
沈漾秒懂他意思,这是准备用好处堵住她的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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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了个屁。”沈漾毫不吝啬地赏了他一个白眼,“你简直是在信口雌黄,脱裤子放屁屎乱飞。”
听着她满嘴跑火车,联邦主席愣了一下,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沈漾不耐烦:“狗屁的名声荣誉,人都死了,管屁用。”
“我要什么?你竟然问我要什么?你这个联邦主席还真是死没良心啊!”
沈漾骂得正起劲,乔悦在一旁脸色不自然极了,当年之事说白了也全是她一手策划建议的,主席不过是点了头。
如今祸起东墙,她怕是也逃脱不了指责。
“宁陇,你冷静一点。”乔悦制止她,“那可是主席,你不能……”
沈漾立马打断她,扬眉质问:“你和谁说话呢?”
“怪我。光顾着骂他,忘记骂你了。”
乔悦眼中情绪翻涌,压抑着,她咬牙:“身为联邦最高指挥官,你如果真是宁陇,就该听从长官指挥,不可违抗命令,不把长官放在眼里。”
“嗤。”沈漾嗤笑一声,不以为然,她目光犀利,直直迎上她的眼睛,“乔悦!”
她大声喊了一句她的名字,低沉威严,不容侵犯的模样,势派比她还要正。
乔悦下意识哆嗦了一下,像是被她的声音吓到了。
沈漾继续说:“如果我真的是宁陇,你现在根本不配和我在这里说话。一身军功赫赫的上将兼席执行官,我的职位可压你三头。这是你们当时许诺给我的‘酬劳’,我用命换来的。”
乔悦:“宁陇,你……”
“嗯?”沈漾神情危险,不怒自威:“你该喊我上将,而不是直呼我的姓名,你越矩了。指挥官女士。”
乔悦无话可说,无从反驳。
毕竟,这个‘酬劳’原本只是挂在驴子眼前的苹果,谁能想到驴子真的能吃到。最后还被反将一军。
联邦主席:“……”
你们能不能别吵了。
我还在这里呢。
你们把我放在眼里了吗?
一个一个以下犯上,昏了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