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望神色平静,“帮我把衬衫脱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向枝照做。
“皮带。”
“……”
话落,向枝克制地没往不该瞟的地方看。
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了,但是场合不一样,动作发生时自然而然就很自如地脱掉,和现在两个人站在浴室,一个穿戴整齐一个衣衫不整的场面完全不一样。
很轻的吧嗒一声,皮带被放在洗手池上,向枝完成任务般低着眼就要出去。
谁知男人把着她的手,贴在腰腹上,指尖触到他紧绷着的人鱼线,向枝一哆嗦,他的声音压着耳廓传来——
“里面那条,也脱了。”
向枝:……
“你、你自己脱,我不方便。”她没有乔望那么不要脸,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后连耳朵都没红。
乔望忽地一笑,他握着向枝的手腕,声音清润悦耳,一副矜贵的模样,仿佛她才是那个亵渎染指的罪人。
“枝枝,你是不是想多了。”
向枝手一抖,听见他轻嘶了声,声音压低几分叫她的名字,“枝枝。”
有些提醒的意味。
向枝脸燥得通红,呼吸都快不顺畅了。
她抿着唇,黑发后露出来的耳朵尖绯红欲滴,她抽出手,指腹摸到了硬梆梆的腹肌,“变态!!你自己脱!”
说完,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。
一口气跑上楼,向枝扑在床面上,脑子里不断回放浴室的画面,以及还在突突跳动的指尖,似乎还能感受到刚刚擦过的青筋纹路。
等等。
他刚不是做饭了吗。
不能自己脱衣服?
这不是扯吗?
狗男人这是在变着法诱惑她吗!!
自从向枝出事之后,虽然已经养了一个多星期,医生也说康复了,但是他除了接吻和过过手瘾,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。
他们已经分开睡了一个礼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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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澡,乔望看着时间,回到书房先处理些紧急的工作,不过一会,楼梯传来很轻的脚步声,向枝睡不着,干脆下楼喝水,她打开投影仪,打算看到困了再上去睡。
于是乔望处理完工作出来后,就看见向枝靠在沙发扶手上睡了过去。
关掉电影,乔望轻手把她抱起之后她便醒了过来,向枝仰视着他,从下颌到高挺的眉骨,再到眼睛,她抱紧乔望的脖颈,“医生不是说不可以大动作么,你放我放下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