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濯眼睛微微一亮:“真的吗?”
武神音点头道:“当然,而且我母亲最仁德圣明了,也算是皇室宗亲。等她当了皇帝,也不会要你爹命的。”
这话她没骗谢濯,母亲估计想得还是逼狗皇帝禅位,这年头天命正统可能省下来不少力气。
至于狗皇帝,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封了什么侯啊王的扔过去得了。
谢濯道:“阿音,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,你对我真好。”
这么好,总该能亲一下了吧?武神音用自己的唇去寻他的,接触到的时候,他身体一僵,随后乖巧闭上眼睛。
武神音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,去揽他的肩膀,并没有浅尝辄止,而是加深了这个吻。
他的手指很凉,唇舌倒是很热。
这还是第一次,武神音并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,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,她可想了好几天了,一定要亲久一点。
她几乎是半伏在谢濯身上,谢濯还算识相,手放在了她腰上,让她不至于轻易滑落下去。
一吻毕,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,谢濯的眼睛像起了波澜的湖水,越发缠绵悱恻起来,武神音没忍住,又含了他的唇边轻轻舔舐。
谢濯脸红得要命,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,“阿音。”
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到底是想求她继续,还是求她不要继续。
武神音没有停下的意思,下次再让她亲不知道又要等多久,这次一定要亲个够本。
只不过殿门口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,“哐当哐当”,还有什么摔碎的声音。
然后是男人的一声尖叫,“啊————”
武神音和谢濯都被这声音吸引,循声往殿门口看去,是阮子稷,地面上散落着不少药瓶。
他本人手指着他们俩,正止不住的哆嗦,“你……你在对我们殿下做什么?”
武神音惊醒,忙从谢濯身上爬起来。
这个姿势,的确看起来像是她在非礼谢濯。
不过,事实好像也是如此?
不对不对,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算是非礼呢?充其量只是情不自禁。
她和谢濯才没有错,那有错的只能是阮子稷了。
他也太没教养了吧,不知道非礼勿视吗?男女有别,他要进一个女子的房间,难道不要事先敲个门打个招呼吗?
这么一想,武神音便又理直气壮起来,反而去抱怨阮子稷,“你来做什么,不能先支会一声吗?”
算了,看在阮嘉薇的面子上,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不和他多计较了吧。
这种事情被旁人发现,谢濯没有武神音接受良好,他脸皮实在太薄,当下就有些胡言乱语起来,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他不太敢去看阮子稷,更不敢去看武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