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了一眼一脸无奈的谢濯,心中陡然生出无限勇气来,“你死心吧,只要我阮子稷还有一口气在,就绝不可能让你侮辱殿下的!”
谢濯这样子也不像是不想被她侮辱啊……
武神音真想立刻叫人进来把他拖出去砍了,她压下心中火气,在心中默道:别生气,这是你半个救命恩人,别和傻子计较。
阮子稷还在叫嚣:“你今天别想动我们殿下一根手指头。”
武神音叹口气,摸了摸下巴,打量了阮子稷一眼,话语里似乎别有深意,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好像也有几分姿色?”
阮子稷的确长相还可以,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,配上咋咋呼呼的性格,武神音从来没把他当个可以择偶的男人看。
这么说来,她和山花燃之前嘲笑阮子稷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?因为她也喜欢温温柔柔的。
阮子稷倒吸一口冷气,瞧了瞧丧心病狂的武神音,又看了看谢濯,十分迅速地做出了选择,“你这么做会有报应的。”
然后十分迅速地跑了出去。
武神音不由笑出了声。
谢濯叹气:“你跟他开这种玩笑做什么?”
武神音收起笑容,冷哼道,“你还有脸说。”
她把谢濯推坐在榻上,捏着他的下巴问,“你现在可不是太子了,我才是。”
谢濯没看她的眼睛:“别闹了,阿音。”
武神音道:“我才没闹。我现在要宠幸你,你是要拒绝吗?”
那……还要吗?
谢濯脸红起来:“我们还没有成亲。”
他还是拒绝,武神音很不高兴,“你现在应该叫我殿下,我就要你今晚侍寝,你没有拒绝的权力。”
谢濯盯着她没说话。
武神音被这双清澈的眼睛看得痒痒的,当下不管什么,急切去寻他的唇。
酒气上涌,她一边亲一边想去解他的衣服。
比起以前的缠绵,她今天的吻可以说是杂乱无章十分乱来,一会儿是碾着唇瓣一会儿追着舌头,一会儿又往下移去,到了喉结和锁骨。
他的衣服也被扯乱。
谢濯被这样急切的亲吻弄乱,他不由想起三弟谢澍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,那只狗见了人就会这样。
好想当阿音的狗。
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惊,回过神来的时候,身体已经无可避免的有了反应。
他用力揽住心上人的肩,不让她继续脱自己的衣服,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喘意,“别这么急。”
武神音不了解男子的衣服,早已经焦头烂额,“那你自己脱。”
出乎意料的,谢濯没有再拒绝,只是低声说“好”。
他脱了外衣,又将里衣脱了,露出赤裸的上半身,屋内并没有点燃暖炉,但现在也感觉不到冷,只觉得身体里有团火焰在烧。
武神音哼道:“你这人真是奇怪,早这样不行了吗?”
谢濯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还忍不住反驳道:“这本就是于礼不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