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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5章(第1页)

兵器相接的嗡鸣声响彻比试场,同李代无打了一夜,沈元柔也不显疲惫,此刻同李定还的剑碰撞在一起时,带来了强大的对抗力,震得对面女人虎口发麻,险些要握不住。

李定还到底也是副将,如今在沈元柔面前,却与她打了个平手,要知晓,她可是常年混迹战场。

“母亲,柔姨怎么了?”李定安问。

她可从未见过沈元柔这般。

李代无看着向来自持的女人,摇了摇头,道:“她?她昨日同我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。”

“……有多可怕,”李定安犹豫了一下,举例问,“比您知晓,原大人女男不忌这件事还要可怕吗?”

李代无罕见地沉默了一瞬,随后叹了口气:“你柔姨,为情所困了。”

言毕,她没有理会二女儿面上露出的震撼,将眸光落在比试场上,两个诡谲翩飞的身影上。

李定安消化着母亲的话,眸色复杂地落在沈元柔身上。

沈元柔为情所困,当朝太师、中书令会为情所困吗?

李定安从小就听着,母亲与她讲述她和沈太师之间的故事,很清楚沈元柔是个严于律己,威严、不容置喙、不可侵犯之人,她听闻过沈元柔的手段,见识过她的能力,这世间几乎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。

但李代无说,她为情所困。

这简直比她大姐昨日同她说,某府闹鬼一事还要荒谬。

比试场上的两人停了下来,沈元柔将剑给了身旁仆从:“李代无,定安尚未婚配,你觉得裴寂做你儿婿如何?”

他年轻、又脆弱

李定安还不明白状况。

昨夜来了一批文书,她不能归府,忙到今晨才歇下。

可谁知人刚到府上,就听见兵器相接的声响,比试场上的两人打得不可开交,李定安起初还只当是怎么了,等母亲下场,才得知了这些。

只不过沈元柔究竟为谁的情所困,她一概不知。

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些消息,就听到柔姨唤了她的姓名,像是要与母亲在今日商订下她的婚事。

沈元柔接过仆从递来的布巾,一丝不苟地擦着指节:“你我两家知根知底,两个孩子而今都已到了定亲的年纪,定安,你意下如何?”

李定安:“柔姨,这么急吗?”

李代无也劝她:“绝舟,何必这么急?”

是啊,何必这么急?

沈元柔分明在方才同她们母女俩的比试中,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,但在她想到裴寂时,还是想要尽快让这孩子嫁给一个心仪的女娘,而不是将年华浪费在她的身上,做着这样不切实际的梦。

她不认为裴寂对她是心悦。

裴寂的年纪太小了,他不谙世事,也没有经历过情爱,更不知道什么是心悦,她作为义母,应当去引导他。

一个心智成熟的女人,是不会趁着少年什么都不明白,什么都没来得及去了解的情况下,顺着他的热情与一腔热血,答应他不成熟的想法。

沈元柔很清楚裴寂的脾性,只要他还能看见一丝希望,便要一往直前,他一直都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性子。

裴寂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告知她,所以她也不能直接将少年的心思点明,少年人的心思细腻,又脆弱,沈元柔害怕他做出什么傻事。

而早早将裴寂的婚事定下来,是眼前于她而言的最优解。

沈元柔站在裴寂自身利益、朝堂的角度为他思考,为他谋划,裴寂嫁给知根知底的将军府,亦或是东宫的太子,后半生则保证平安无虞。

李定安,亦或是温景宁,她们的年纪与裴寂相当,同样很欣赏这样一个有才干的儿郎,裴寂不论嫁给谁做正君,因着太师府这层关系,都会过得很好。

沈元柔擦拭着指根白润的玉戒,许久,淡声道:“早些定下,我能放心些。”

李代无摇了摇头,显然很不赞成她的话,驱赶她道:“你一夜未眠,还不适合做决定,待你清醒些再来。”

沈元柔不置可否,恰此时,月痕凑到她耳畔,与她低声说了什么,沈元柔面上的神情凝重了些,侧眸看她:“走吧。”

只瞧着月痕这幅行色匆匆的模样,李代无大致就猜到是朝堂的要紧事,亦或是她那位小义子。

“沈绝舟,不可冲动啊。”

李代无望着她离去的身影,高声叮嘱道。

两匹骏马在街上疾驰,马蹄踏碎了青砖上潮漉漉的水汽。

原谦的手下胆大妄为,居然做出开画舫,买卖人口之事。

像京城榄风楼、南风馆,这等风月场所都由朝堂登记在册,方便管辖,而这位六品官员仗着有原谦这座靠山,竟在兖州、豫州、青州等地开设画舫,并拐卖少年,作为暗倌。

而此人非但拥有数座画舫,还通过买卖人口、逼良为倌牟利,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,她明目张胆的做到明面上。

原谦纵容手下如此,大肆敛财,培养私兵,这样的事若是传到朝堂,只怕要大乱。

沈元柔持着缰绳,道:“原谦如何说的?”

先是巡盐御史郝琼贪污,紧接着又是盐课司大使,原谦数次将手伸向盐场,为的就是敛财、培养私兵,就连当初对裴寂的母亲下手,也是为裴家的家产。

郝琼与盐课司大使,算是她敛财的主要方式。

其次才是靠着旁支族女名下的当铺贪污受贿。

官员们的手下会高价买下当铺廉价的字画、或是玉器,从而达到贿赂的目的,亦或是以极底的价格,售出出自大师之手的玉料。

如今这位盐课司大使入狱,原谦不会坐视不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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