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莲二耳边仿佛响起了某种电子播报音:滴!请接收来自幼驯染强行塞来的一张好人卡。
“阿月,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。”
“唔!”
又咀嚼了几下,囫囵吞了下去,随后虔诚地吃起用脸皮换来的三个珍贵小章鱼肠。
真香!
好像比自己便当里的好吃耶?!
吃完收拾好便当盒,三人一起下楼,刚巧碰见巡逻回来的真田。
嗯,身上的黑气浓度比平常高,应该是又被什么事气到了。
幸村疑惑喊道:“弦一郎?”
真田脸色更难看了,似乎很羞于启齿。
柳莲二也许是了解了:“和期中考试成绩有关的概率是90,和赤也有关的概率是100。”
风纪委员长大人现在正处于听到这个名字都要喷火的程度,顿时怒不可遏:“赤也那家伙简直是太松懈了!”
同学们被这一声怒喝吓得作鸟兽散,一位路过的老师训斥道:“那边那位同学,走廊上不要大喊大叫!”
真田立刻鞠躬道歉:“对不起,我会注意的!”
花白头发的老师摇摇脑袋:“真是的,差点吓死我老人家。”
看着真田涨红的黑脸,日暮月忍笑忍得很辛苦。
不行,要憋住!
回归正题。
午休时间,真田和风纪部的同伴正常在校园中巡逻,却不想遇到了切原赤也的班主任。
然后,就开始了长达半小时的谈话。从上课睡觉说到总忘记交作业,又说起今天下发的期中考试成绩。
其余科目好歹是低空飞过,只有英语依旧是可怜的个位数。
这让年轻的英语老师受到了相当大的打击,现在正处于怀疑自我的极度内耗之中,谁劝都没用。
班主任说完,叮嘱这位社团前辈多帮助帮助后辈的学习,并告知真田下个星期的补考如果还是这样,就会禁止切原赤也参加社团活动。
期中考试之前,网球部组织起了一场针对笨蛋学弟的学习活动,有余力的前辈们各负责一科,给切原赤也进行突击复习。
而负责英语的人,正是真田。
是以,当事人很羞愧,非常羞愧,比自己不合格还羞愧。
“怎、怎会如此?”成绩只能说过得去的日暮月自顾不暇,自然没有参加这一考一度的盛事,因此对其中内情知道得不多,只知道那段时间他幼驯染格外憔悴。
看来情况比他想象的严重很多。
他想起地区预选赛时切原赤也说漏嘴的成绩:难道那不是偶然,而是常态?
嘶,恐怖如斯!
幸村的笑容如百合花盛开:“我记得为了考试,还特意延后了赤也的三倍训练?”
真田直觉危险,干巴巴道:“是。”
“有前辈这么多前辈为他忙碌,竟然还是不合格吗?”幸村像是在询问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抱歉,幸村,”真田耿直道,“这件事我也有责任。”